孫玉梅冷冷地瞪了一眼歐陽誌遠,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掀開被子一角,雪白的床單上頓時露出了巴掌大一片鮮豔的血紅。
“這是什麼?你還不承認!”孫玉梅瞪著歐陽誌遠,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能把歐陽誌遠吃了。
歐陽誌遠一時有些納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支支吾吾狡辯說,“你問我我問誰啊?你應該問你自己,你不是和馬明遠……怎麼可能還是……處……”
“你滾蛋,瞎說什麼!”孫玉梅惱羞成怒,尖利地叫著,極力否認歐陽誌遠對她和馬明遠的猜疑。
的確,孫玉梅為了這次上位副科,一時犯了糊塗,不過馬明遠那方麵有問題,隻是蹭了蹭,並沒有真正的進入過她,她那寶貴的東西還完好無損,還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歐陽誌遠見孫玉梅惱羞成怒,不由冷笑,“你早都不是處了吧?”
“滾蛋,誰說我不是了,我就是!”孫玉梅羞紅了臉,憤怒地吼道,“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嗚嗚嗚……”
孫玉梅想著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被歐陽誌遠用這種方式占有了第一次,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
歐陽誌遠簡直無語了,情急之下高舉右手,鄭重其事道,“孫玉梅,我對天發誓,我什麼也沒做,我要是做了,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孫玉梅嗚嗚地哭道,“都流血了你還不承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無恥!卑鄙!下流!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人……嗚嗚嗚……”
麵對無理取鬨的孫玉梅,歐陽誌遠是有理也說不清,極度鬱悶的他,扭頭看向一旁。恰恰是這一扭頭,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紙盒上,忽然神色一驚,忙看向孫玉梅道,“你發什麼神經?你仔細想想為什麼會流血!”
孫玉梅被歐陽誌遠這句話一點,恍然大悟地想到,今天是來例假的日子,她還讓歐陽誌遠幫她去買過護墊。
尼瑪!自己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麼犯了這樣的糊塗!
孫玉梅頓時一臉羞愧,偷偷地看了一眼滿臉無奈的歐陽誌遠,態度驟然變得溫和起來,小聲說,“歐陽誌遠,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知道就行!”歐陽誌遠沒好氣地說。
孫玉梅抬起頭來,眼神滿是歉意,柔柔地說,“你原諒我好嗎?”
“你想把床單全染了嗎?”歐陽誌遠看著床上那巴掌大的鮮紅,不禁提醒她。他可不想明天一早退房時,麵對服務員那異樣的眼神。
再流下去,服務員還會以為發生了命案呢。
孫玉梅這才意識到這一點,掀開被子一看,不由得驚叫,“啊!歐陽誌遠,快幫我那護墊!”
歐陽誌遠忙從她包裡取了一條護墊,沒好氣地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