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的動靜驚動到了葉眉,她扭頭看見歐陽誌遠醒了,在找衣服,什麼話也沒說,臉色微微的發紅,走到客廳,在地上找到歐陽誌遠的衣服,拿了進來,把衣服放在了他的麵前。
歐陽誌遠接過衣服,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躲在被子裡,手忙腳亂地穿好,不經意間,猛然發現床單上,竟然有著幾片鮮紅的痕跡,他頓時嚇了一跳。
尼瑪,葉眉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歐陽誌遠的腦海裡,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進入時候的那層阻力,和與上官飛雪醉酒後的瘋狂時如出一轍。應該不是大姨媽。天哪,怎麼會這樣?葉眉結過婚了呀。
歐陽誌遠依稀昨天夜裡送她回來時,在客廳裡看到了葉眉的結婚照,照片中的年輕男子長得十分英俊瀟灑。
歐陽誌遠下意識地抬起頭,困惑地看著牆上懸掛著的那張結婚照,心裡納悶不已,慌亂地說道,“葉主任,對不起,昨天晚上我接你的時候也喝了點酒……”
葉眉看了一眼慌亂的歐陽誌遠,沉聲道,“歐陽,沒什麼對不起的,我們都喝多了,過了今天,我們都把這件事忘掉吧!”
歐陽誌遠看著一臉淚痕的葉眉,感覺此時的葉眉,與自己印象中那個強勢而手段殘忍的黑玫瑰判若兩人,想起在自己的事情上,也不能全怪她,而且若不是她雪中送炭墊付的十萬元手術費,母親的手術還指不定怎麼樣。這樣一想,歐陽誌遠突然覺得,葉眉的內心其實是一個很友愛的女人,她在工作上表現出的霸道和堅持,隻不過是認真履行她的職責,那份發給龍山鎮的函也無可厚非。昨天夜裡,自己竟然侵犯了葉眉,這也太不應該了吧。
葉眉看著歐陽誌遠在看牆上那張結婚照,輕聲道,“那是我未婚夫歐陽誌遠,他是千山縣的一名公安民警,六年前在外出執勤時從車輪下救下了兩個孩子,而自己卻永遠的走了。”
葉眉說著話,紅了眼睛,站起身來,走上前來,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的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昨天夜裡,葉眉會在醉酒後流著淚,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呼喚誌遠二字,原來她呼喚的是自己的未婚夫,而不是自己。
“什麼?趙大哥去了?”歐陽誌遠不由得大吃一驚,看著牆上的照片,一種敬意油然在心裡升起。
葉眉繼續輕聲解釋,“昨天是他的忌日,我喝多了,錯把你當成了他,讓你見笑了。”
“葉主任,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隻要你願意,我會承擔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