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想著,忽然意識到自己被歐陽誌遠給帶偏了,她是想知道歐陽誌遠和白晶晶是不是真的有不為人知的關係,卻被這小子給帶偏到了她身上。
“我怎麼覺得白書記好像和你之前就認識呢?”孫玉梅回到正題上,索性說的更直白了一些。
見孫玉梅疑惑的眼神,歐陽誌遠自然是極力否認,“開什麼玩笑,我歐陽誌遠真要是認識這麼一個大領導,還能輪到你上這個副科領導?”
這件事是孫玉梅最不想提及的,聽歐陽誌遠這麼說,她頓時神色一沉,有些不高興了,“歐陽誌遠,看來你對我還是耿耿於懷啊?”
歐陽誌遠自己戳到了孫玉梅的痛處,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笑道,“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覺得我要認識人家白書記,就憑我的能力,還能混成現在這個鳥樣嘛。”
“那倒也是。”
孫玉梅覺得歐陽誌遠說的有點道理,白晶晶可是市紀委副書記,以她的權力和地位,彆說是運作提拔一名副科級乾部,就是正科級乾部,對她來說也是易如反掌,也就是給縣區一把手打一個電話的事兒。
歐陽誌遠觀察著孫玉梅的表情,適時地沉沉歎了口氣,“唉,真要是能認識人家白書記就好了。”
“要是讓你認識這麼大個領導,你尾巴還不得翹天上去了。”孫玉梅不屑地打擊著歐陽誌遠。
今天孫玉梅穿了一條坎肩黑色束腰連衣裙,特彆是腳蹬一雙黑色高跟鞋,高挑的身材被襯托的極其曼妙,妝容也有些成熟,也許是因為成了副科領導,從衣著打扮和妝容上都有一種刻意的故作老成,宛若一個輕熟的小少婦一般,隱隱透著一絲半熟的嫵媚。
兩人走路挨得很近,孫玉梅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不時地侵入歐陽誌遠的鼻孔裡,讓他不知不覺間就有一種想征服她的念頭。
他忍不住調戲她,“你是說我哪條尾巴會翹上天去?”
“歐陽誌遠!你能不能正經點!”孫玉梅被歐陽誌遠的流氓話氣的臉色一沉,一臉溫怒。
歐陽誌遠笑道,“大家都假裝正經,我隻好假裝不正經了。”
“歐陽誌遠,我發現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了嘛?”
孫玉梅覺得現在的歐陽誌遠與之前的他有很大的不同。雖然不變的依舊是那出色的工作能力,但以前的歐陽誌遠,自恃清高,在單位獨來獨往,工作之餘,幾乎和女同誌連句多餘的話都不會說,而現在的他,不知道和彆人是什麼樣子,反正和她私下聊天,時不時就會冒出不正經的話來。她在想,難道真是因為處分和沒有如願上位副科領導,對他打擊很大,才造成了他現在這個樣子?
沒錯,自己是變了,以前的他活的太累,一門心思撲在工作和家庭上,工作之餘的全部時間都用來嗬護新婚不久的小日子了,幾乎沒有自己的個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