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老五咳嗽了幾聲,提醒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這次意識到和上官飛雪的舉動有些容易引起大家誤會,忙扶著上官飛雪的肩膀,安慰她,“好了,沒事了,不哭了。”
“誌遠哥,我怕……”上官飛雪的眼睛哭紅了,膽戰心驚地看著歐陽誌遠。這件事,給她的心靈造成了創傷,留下了陰影。
歐陽誌遠知道,上官飛雪才走出校園不到一年,忽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精神肯定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他也是越想越來氣,馬勒戈壁,對方幾個人渣,仗著有錢有勢,難道就可以逍遙法外嗎?
“跟我走,我帶你去討個說法!”歐陽誌遠越想越來火,拉著上官飛雪走進了警察局。
齊雪豔不由得一愣,連忙大喊,“誌遠,你冷靜一點,快回來,彆胡鬨。”
“如果壞人乾了壞事,隨便就能逍遙法外,還要警察乾什麼?今天我必須讓警察局給飛雪一個說法。”歐陽誌遠轉身看向齊雪豔,正義凜然的說道。
歐陽誌遠雖然身在最基層的官場,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員,但這一瞬間,齊雪豔卻從他身上看到了在省城官場極為罕見的那股子浩然正氣。這讓她的心裡不禁莫名產生了一絲欣慰,這麼多年了,歐陽誌遠骨子裡的東西還沒變,還是那麼的正義,喜歡打抱不平。同時,她又擔心,在人心複雜,充滿各種鬥爭的官場,歐陽誌遠的正義會害了他。
老五見齊雪豔替歐陽誌遠擔心,他上前來笑道,“沒事兒,老三這小子機靈著呢,咱們手裡有那個視頻,崔保國不敢把老三怎麼樣。”
崔保國正坐在辦公室裡,鬱悶地抽著煙,自己辦了這麼多案子還從來沒向任何嫌疑人低過頭,沒想到今天晚上卻給一個小白臉道歉認錯,這讓他極度的惱火。
偏偏在這個時候,崔保國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他抬起頭一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進來的人不是自己的手下,竟然是歐陽誌遠,這小子剛一連讓自己道歉三次,才離開警局,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帶著那個女孩子。
崔保國眼裡閃過一絲怨毒的寒芒,皺起眉頭道,“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已經道過謙了,彆不知好歹。”
“咱們的事翻篇了,但現在我是來報警的。”歐陽誌遠正義凜然地說道。
崔保國不由得一怔,揣著明白裝糊塗,“報什麼警?”
“我朋友差點被人強奸,報警讓你們抓人!”歐陽誌遠覺得不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那幾個膽大妄為的人渣,必須讓那幾個人渣敗類付出代價。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高登峰的兒子高佩文,崔保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可不能把高佩文抓回來審問。
麵對歐陽誌遠的咄咄逼人,崔保國一臉的不滿,冷冷盯著他反問,“你說強奸就是強奸嗎?警察局是你家開的嗎?”
“崔局長,當時要不是我即使趕到,我妹妹就已經被那幾個人渣給侵犯了,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歐陽誌遠爭辯道。
上官飛雪想著當時的情景,不禁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崔保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親眼看到的?我們可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