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蘇大強摟著張虹來到崔保國的辦公室門口,張虹一眼瞅見坐在裡麵的上官飛雪,連忙拿開了蘇大強的手,假惺惺地衝進辦公室裡,拉著上官飛雪的手,急切地問道,“雪兒,你沒事吧?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虹姐,我是陪你去應酬的,你怎麼丟下我一個人就走了……我差點……差點被那幾個人渣給非禮了……嗚嗚嗚……”上官飛雪一直視張虹為姐姐,一看到她,委屈地哭了。
今天晚上她是出於好心,怕張虹一個女人去應酬不好,也為了讓張虹拿下這筆訂單,才勉強答應陪她一起去應酬,可沒想到,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下喝多了的自己先走了,給了那三個人渣可乘之機。
張虹一臉自責,“雪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和蘇總中途去談那筆合作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對不起,雪兒,你原諒我吧。”
一旁的歐陽誌遠,一看到這個妖豔美婦就意識到她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他從這個美豔少婦的眼神中,沒有看到半天真誠的自責。
上官飛雪隻是委屈的哭著,不說話。
來警察局的路上,蘇大強已經和張虹商量好了,今晚的事情出現意外,現在事情鬨得有些大,為了安撫上官飛雪這邊的情緒,他們準備大包大攬,把責任攬到他們身上,隻有這樣,才能說服上官飛雪揪著這件事不放。蘇大強擔心一旦上官飛雪把事情搞大,警察局這邊輿論壓力太大,沒法壓下來,到時候高佩文極有可能要受到法律製裁。唯一的兒子自己受到了法律製裁,高登峰能放過自己嗎?
蘇大強在門外和崔保國耳語了幾句,適時地走進辦公室,也是一臉自責的向歐陽誌遠和上官飛雪鞠躬道歉,“兩位,對不起了,今天晚上的飯局是我組織的,我和張經理中途去談合作了,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都是我的不對,這是兩萬塊的賠償,請收下吧。”
蘇大強說著話,從皮包裡拿出一張兩萬元的支票,畢恭畢敬地放在了歐陽誌遠麵前。
蘇大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崔保國連這點事都不辦不好,當隻要能用錢擺平,彆說兩萬,就是二十萬,他照樣也會出。
歐陽誌遠看著蘇大強,想不到,這兩萬塊錢,竟然是彆人來出。他要的是對方那三個人渣的賠禮道歉。
“侵犯我妹妹的是那三個人渣,精神損失費讓他們出!”歐陽誌遠看著蘇大強,不肯接受他的道歉。
張虹一看歐陽誌遠不肯妥協,連忙又抓著上官飛雪的手,假惺惺的自責,“雪兒,今晚的事都怪我不好,你看蘇總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你也沒受到傷害,就當是給虹姐一個麵子,這事兒就算了吧?咱們畢竟以後和蘇總還要長期合作呢,好不好?給虹姐一個麵子?”
上官飛雪委屈地流著淚,看向了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的態度十分堅決,“飛雪是我妹妹,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那幾個人渣就侵犯了她,飛雪的心裡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不是我們不給你麵子,我的要求很簡單,不想我們把事情鬨大也可以,不但這筆精神損失費要讓那三個人渣敗類出,還必須當麵向飛雪賠禮道歉。”
“這……”麵對歐陽誌遠堅決的態度,張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給蘇大強使了個眼色。
蘇大強為了擺平歐陽誌遠,又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歐陽誌遠麵前,道,“兄弟,這事是我一手造成的,要多少錢,你寫吧,隻要不再追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