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調皮笑道,“和喬部長比起來我算什麼呢,我倒是很好奇,什麼樣的男人能娶了喬部長做老婆,簡直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喬芳萍自嘲地笑道,“我啊,老女人了,哪有男人要呢。”
“喬部長,你還沒結婚嗎?”歐陽誌遠好奇地抬起了頭,有些半信半疑,她這種才貌雙全又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竟然還沒結婚?
喬芳萍不置可否地點頭,“是啊,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歐陽誌遠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討巧地說道,“那肯定是喬部長眼光太高了,沒有男人配的上你。”
“誌遠你就挺不錯的嘛,可惜你結婚了,我沒機會了。”喬芳萍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歐陽誌遠察覺到喬芳萍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曖昧,頓時心裡一陣慌張,避開她的目光,低頭笑道,“喬部長彆開玩笑了,我哪兒能配得上喬部長。”
喬芳萍見歐陽誌遠緊張的神色,不由哈哈笑道,“開個玩笑,再說我比你大那麼多呢,就算你沒結婚,咱們也不合適的。”
喬芳萍的性格很開朗,人又長得漂亮,一來二去,歐陽誌遠在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上級領導帶來的壓力。雖然喬芳萍隻是拿他開玩笑,但畢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氣氛不知不覺間,就多了一絲曖昧的氛圍。特彆是喬芳萍當著他的麵,毫不避諱地脫掉了女士外套襯衫,隻穿著一條鑲著蕾絲花邊的吊帶內襯,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雙深邃的眼睛,懶洋洋地盯著歐陽誌遠,搖身一變,儼然一個獨守空房的寂寞少婦一般的模樣,讓歐陽誌遠有些心神不寧,連頭也不敢抬了。
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曖昧。
為了緩和這種曖昧,歐陽誌遠說泡的差不多了,把她這隻白皙嫩滑的漂亮腳丫子捧起來,開始認真地為她擦紅花油祛瘀,轉移注意力。
初擦之下,歐陽誌遠的力道稍重了一些,喬芳萍立刻誇張地發出了一聲尖叫,漂亮的小腳微微一顫。
“疼。”喬芳萍皺起眉頭道。
那個小女人撒嬌的模樣,很難讓歐陽誌遠把她和外麵那個高貴典雅大氣穩健的官場女強人聯想到一起。
“我輕一點,喬部長您也忍著點,不然沒效果。”歐陽誌遠說著話,力道稍微輕了一些,把喬芳萍受傷的腳捧在懷裡,細心地擦拭著。
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讓喬芳萍還是忍不住從鼻孔裡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尼瑪,咱能彆這麼嬌喘嗎!
這種吐氣如蘭的嬌喘,讓歐陽誌遠聽在耳中,慌亂在心裡,渾身都莫名有些躁動起來。
但他不確定喬芳萍是不是在替李瀟陽試探自己的為人,所以隻能強忍煎熬,迫使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依舊全神貫注地為她的腳上擦拭紅花油。
見歐陽誌遠巋然不動,細致耐心的模樣,喬芳萍的心裡莫名有些失落和心酸。
自己在事業上雖然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卻因為事業上的成功,而耽誤了感情生活,先前談了幾個男朋友,都因為她在事業上的成功而選擇了分手。已經三十五歲的她,因此還是單身一人。有時候看見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人家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模樣,她很是羨慕。她對愛情的記憶,還一直停留至大學時期的初戀,她的初戀男友,也是一個和歐陽誌遠一樣的陽光大男孩,第一次見到歐陽誌遠時,在歐陽誌遠身上就看到了初戀男友的影子,對歐陽誌遠也因此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不一會兒,歐陽誌遠幫喬芳萍擦拭好受傷的腳,抬頭道,“喬部長,今晚你早點睡,明天早上起來自己再擦一下,估計禮拜一就消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