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我喜歡你很久了, 答應我,隻要我在醫院一天,就沒有人敢欺負你……”劉元給何秀琴灌著迷魂湯,大嘴發瘋地拱著,一隻手騰出來去解何秀琴的牛仔褲。
“彆這樣……你滾開……不要這樣……”何秀琴緊緊並住大腿,反抗的十分激烈。
但劉元畢竟是男人,離奇很大,何秀琴被壓在身下,根本無力推開他,隻能是極力護住最後的底線。幸好她下麵穿的是牛仔褲,劉元解開了扣子,卻輕易脫不下來。
此時的何秀琴,又怕驚動了服務員,搞得兩人都下不了台麵,隻能是低沉地喊著,反抗著,心裡期待著歐陽誌遠趕快到來。
何秀琴反抗的很激烈,一直堅持了好幾分鐘,正當劉元把她屁股粗蠻地抬起來,要扒掉牛仔褲時,歐陽誌遠來到了門前,敲了敲房門。
聽到敲門聲,何秀琴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忙道,“有人敲門。”
劉元不由得一怔,沒聽見敲門聲。
“哪裡有,沒有。”劉元再次試圖強行扒掉何秀琴的牛仔褲。
緊接著,再次傳來幾聲砰砰砰的敲門聲。
“真的有人敲門,快起來……”何秀琴抓住機會,趁著劉元發愣,一把推開他,逃到門口,整理著被劉元掀上去的短袖,又迅速提上扒到胯部的牛仔褲腰,憤憤地瞪著愣在當場的劉元。
歐陽誌遠敲了幾聲門,見沒人應答,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不是何秀琴給他發的房間號碼嗎?自己來了,她怎麼又不開門?
歐陽誌遠一臉困惑,再次敲了敲門。
這一次,聽見敲門聲,劉元立即一臉驚慌失措,酒徹底醒了。
有些無所適從,小聲問何秀琴,“是誰在敲門?”
何秀琴湊在貓眼上看了一下,不由得心裡鬆了一口氣,歐陽誌遠來了。
“是歐陽主任。”何秀琴說道。
歐陽誌遠?劉元一頭霧水,那小子這麼晚了來找何秀琴乾什麼?但這家夥很聰明,一想到何秀琴在醫院那段時間對歐陽誌遠的照顧,孤男寡女相處了好幾天,那小子長得又帥氣,莫非和何秀琴有那種關係?
想到這裡,劉元一肚子鬱悶,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打擾老子的好事。
何秀琴看得出劉元心裡的不安,她指了指衛生間,示意劉元先躲進衛生間裡,找機會溜出去,也算是給了劉元麵子,沒和他撕破臉。
劉元恍然大悟,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忙輕手輕腳鑽進衛生間裡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