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梅卻沒有任何的反抗,隻是醉話連篇,囈語不斷,“歐陽誌遠,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啊?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歐陽誌遠懶得理她,迫不及待的正當提槍上馬時,孫玉梅的一句話,突然讓歐陽誌遠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冷靜了下來,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
孫玉梅醉眼迷離地看著他說,“歐陽誌遠,你家裡放著那麼漂亮的老婆不要,乾嘛還招惹我啊,你能給我什麼啊?”
歐陽誌遠聽見孫玉梅這樣說,他知道這是孫玉梅醉酒後的心裡話,對於自己侵犯了她,卻不能給她什麼,孫玉梅心裡貌似不甘心。
這樣一想,歐陽誌遠不禁心裡一陣後怕,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米向陽在電話裡提醒他的話,不要因小失大,後院失火會對他的職業生涯造成致命打擊。
他不希望被孫玉梅纏上,更不希望自己和孫玉梅的關係被蘇倩發現,一旦蘇倩鬨到單位去,後果不堪設想。
孫玉梅赤果果地躺在歐陽誌遠麵前,見他沒了動靜,吃力地睜開眼睛,醉意朦朧地看著他,“你怎麼不動了?我不會反抗的,不過今天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我要和你劃清界限,我不再虧欠你什麼了……”
歐陽誌遠聽見孫玉梅的醉話,一時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水……我要喝水……”孫玉梅舔著乾癟的嘴唇,示意讓歐陽誌遠給自己倒水。
歐陽誌遠順手從床頭櫃上拿了瓶礦泉水打開遞給孫玉梅。
孫玉梅猛喝一氣,感覺好多了,微微喘著氣,醉醺醺地看著歐陽誌遠,“歐陽誌遠,其實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隨便的女人,如果我真那麼隨便,第一次也不會被你占了便宜的。”
歐陽誌遠清楚的記得那次孫玉梅喝醉後占有她的事,當時床單上的確有大紅花,但他始終不能肯定,是不是孫玉梅用姨媽來忽悠自己,讓自己有負罪感。
見孫玉梅半醉半醒,他鼓起勇氣道,“你確定是第一次,而不是姨媽?”
孫玉梅一聽歐陽誌遠竟然懷疑真假,頓時氣哭了,“你個混蛋,還是不是男人啊,敢做不敢當,你自己算算你幫我買護墊是什麼時候?”
被孫玉梅一提醒,歐陽誌遠猛然想起幫她買護墊的事,掐指一算,還真不是姨媽期。
歐陽誌遠頓時一臉納悶,“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孫玉梅醉笑,“為什麼?因為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陰險小人,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是馬明遠身邊的人,就認為我和馬明遠是同樣的人?其實搶了你的機會,我的心裡一直很愧疚,一直想有個機會能平複你心裡的怨氣,我想你也能感覺到,當初我們公考後一起培訓時,我的確喜歡過你……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吧……不過我希望我們以後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再繼續這樣下去,隻會傷害到對方,誌遠,你明白我的心思嗎?”
歐陽誌遠看著孫玉梅那帶著醉意的真誠眼神,他能感覺出,這是孫玉梅酒後的肺腑之言。
歐陽誌遠點了點頭,愧疚油然而生,“玉梅,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