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喝死你呢,還學會買醉了!”看著歐陽誌遠又死豬一般的睡下,蘇倩皺皺眉頭,神色鄙視地咒罵著,然後放下水杯,爬上了床。
躺在床上,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歐陽誌遠,再看看漆黑的天花板,蘇倩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獨。
她的心裡突然覺得很矛盾,趙輝煌能滿足她所有對物質的欲望,卻滿足不了她作為女人的心理需要。
而歐陽誌遠雖然無法滿足她的物質欲,配不上自己,但卻畢竟年輕力壯,對自己的感情很純粹,沒有雜念。
蘇倩眼睜睜的盯著天花板,腦子裡思緒萬千,走到這一步是她不願意看見的,她原本以為和歐陽誌遠痛快的結束婚姻,能夠名正言順的成為趙輝煌的妻子,但經過這幾個月之後,她意識到,自己是不過是趙輝煌用來充當門麵的玩物,彼此之間說白了是各取所需。
正在胡亂的想著時,蘇倩隻覺胸前一陣壓力傳來,下意識地扭頭一看,就見歐陽誌遠翻了個身,把一條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蘇倩剛要把歐陽誌遠的手拿開時,他卻忽然用力握住了蘇倩的手,一邊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蘇倩畢竟是一個年僅三十結了婚的女人,這幾個月來和趙輝煌在一起,物質上的需求雖然得到了滿足,但是精神和心理上的需求卻從未滿足過,被歐陽誌遠握住久違的手,心裡忽然有一種被掏空的空虛感。
爛醉如泥的歐陽誌遠,連眼睛都沒睜開,隱隱約約做著一個春天的夢,在夢中和去南方出差好一陣子沒見麵的上官飛雪激烈的在一起溫存。
蘇倩不會知道,醉酒後的歐陽誌遠隻是把她當成了上官飛雪,也隻有上官飛雪才會讓歐陽誌遠如此放肆的肆意妄為而沒有任何的反抗。
蘇倩試圖用這個方法,挽回一些歐陽誌遠對自己的心。
歐陽誌遠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了一絲奇怪,這種前所未有的奇怪,讓他的酒勁兒清醒了一些。
歐陽誌遠半醉半醒睜開眼睛,隻看見一個火辣的倩影正看著自己。
歐陽誌遠隱隱約約似乎看清楚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並不是上官飛雪,竟然好像是蘇倩。
忽然之間,歐陽誌遠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興趣全無,用了一下力,試圖推開蘇倩。但這一下卻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看著蘇倩在一旁柔情蜜意的樣子,歐陽誌遠的心裡突然莫名油然而生一種強烈的複仇欲。在這種複仇欲作祟下,他想起自己過去每次和蘇倩在一起,都對蘇倩的要求是百依百順,像個奴仆一樣滿足她的所有要求,可最後輪到他複仇時,蘇倩卻會找各種理由和借口,每一次都要采取安全措施。
如果過去自己在這件事上強硬一些,有了孩子後,或許他們的婚姻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歐陽誌遠想起過去在蘇倩麵前的小心翼翼和低三下四,想起這賤人和趙輝煌給自己的屈辱,越想越來氣,衝動之下,猛然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把蘇倩掀翻動手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