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媛一番誇獎,歐陽誌遠頓時心花怒放,摸了摸後腦勺,謙虛地笑道,“你快彆這麼說了,這是我份內的事。”
孫玉梅見歐陽誌遠心滿意足的樣子,不由的撇了撇嘴,心道,瞧把你給嘚瑟的!
不過話說回來,孫玉梅對歐陽誌遠的改變和認識,很大程度就來源於他心底無私一心為公的高尚品德。工程項目建設本就是貪汙腐敗的高發領域,每年有多少當官的,都因為一些在工程項目建設中利用權職謀取利益的事情而落馬,但歐陽誌遠在龍山負責了這麼多年的工程建設和項目管理工作,經手的資金高達數億元,卻始終能做到潔身自好,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妖,這樣的秉性和品行,在孫玉梅所熟知的體製裡,十分難能可貴。
“歐陽鎮長,孫鎮長,你們先吃著。”李媛貌似看出來孫玉梅對歐陽誌遠有那個意思,生怕打擾了兩人,聊了一會,轉身去忙碌了。
孫玉梅調侃歐陽誌遠,“歐陽鎮長,你這個領導當的值了啊。”
歐陽誌遠笑道,“你就彆埋汰我了,當官不就是為老百姓服務的嘛。”
孫玉梅皺皺鼻子,豎起大拇指,“高尚,真高尚。”
歐陽誌遠饒有興致地看著孫玉梅,“玉梅,那你告訴我,你當官是為了什麼?”
孫玉梅道,“我可沒想那麼多,我的初衷就是覺得做公務員工作穩定一點,雖然富不了,但也餓不死,老了還有退休金,平平淡淡一輩子就可以了,可沒你那麼高尚。”
歐陽誌遠笑笑,“誰不是這樣想的,但人的初衷都會變的,你敢說那些貪官汙吏不是這樣想的嗎?”
孫玉梅笑笑,點頭讚同,“這個觀點我讚同,但要堅持,談何容易啊。”
歐陽誌遠道,“這就需要有強大的定力才行。”
孫玉梅撇撇嘴,“你的意思是你的定力很強大?”
歐陽誌遠道,“難道不是嗎?”
“強大個屁!”孫玉梅一撇嘴,翻了個白眼,嘀咕道,“那麼強大,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
歐陽誌遠聽出了孫玉梅的意思,咧嘴嘿嘿一笑,“不是那次以後再也沒發生過了嘛。”
孫玉梅的臉蛋透出了一層薄薄的羞暈,“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你這叫定力強大?”
歐陽誌遠連忙道,“彆瞎說,哪裡彩旗飄飄了?不就是你這一麵彩旗嘛。”
“屁!那個上官飛雪呢?她不是嗎?”孫玉梅反駁。
提及上官飛雪,歐陽誌遠才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隻是每天晚上時,小丫頭都會給自己抽空打了個電話。因為上官飛雪和王建新那層特殊關係,加之王建新向歐陽誌遠發出的警告,這些日子,歐陽誌遠一直在努力的控製自己,儘量疏遠與上官飛雪。也正巧這段時間上官飛雪在南方代表鳳酒集團參加糖酒展銷會,展銷會結束後,又被公司留在那裡負責籌備南方的營銷公司,算來去了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