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平時可是堅持參加警隊訓練的,歐陽誌遠這個狗日的怎麼能抗住自己這使出全力的一拳?這家夥難道平時也訓練身體?
歐陽誌遠兩眼盯著狼狽的陳度,指著陳度的臉,一字一句道,“陳度,你聽好了,雪豔是我初戀,我和雪豔做什麼,你沒有資格指手畫腳!不要以為你是省廳的領導,我就怕你!”
陳度一聽歐陽誌遠說齊雪豔是自己的初戀,而且兩人做什麼自己竟然沒資格指手畫腳,這讓陳度頓時意識到,兩人肯定做過更親密的事,瞬間更加狂暴,惱怒至極,眼中殺意爆閃,表情扭曲至極。
他獰笑著盯著歐陽誌遠,不屑地獰笑道,“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歐陽誌遠,你是什麼東西?你一個基層的小小的副鎮長,雪豔是什麼身份?你有資格和雪豔在一起嗎?癡心妄想,做白日夢呢,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什麼……”
歐陽誌遠還沒等陳度說完,一記清脆的耳光,就狠狠的扇在陳度的臉上。
歐陽誌遠最恨的就是這種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家夥,更何況這種人渣敗類還一直在打齊雪豔的注意,自己雖然無法和齊雪豔破鏡重圓,但決不允許被陳度這種人把齊雪豔追到手,給她造成二次傷害。
“啪!”這一記耳光,打的又快又恨,聲音傳出很遠,陳度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陳度喝了酒,腦子本來就暈,被歐陽誌遠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在地上轉了三圈。
他隻覺得口中有液體流了出來,一張嘴,撲哧一聲,吐出兩顆帶血的槽牙。
“你……你他媽的竟敢打老子的耳光,我弄死你!”陳度在外麵向來是趾高氣揚,受人尊敬,現在,竟然被歐陽誌遠打的吐血,牙齒掉了兩顆,這讓他惱羞成怒,怒不可遏。
陳度猛地一轉身,順手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隻金屬工藝品,狠狠砸向歐陽誌遠的腦袋。
“啊!住手,陳度!”齊雪豔一看陳度竟然抄起了家夥砸向歐陽誌遠的腦袋,這讓齊雪豔頓時大驚失色。
哼!黔驢技窮了,竟然抄家夥?
歐陽誌遠一腳就踹在了陳度的胸口上。
“澎!”一聲悶響,陳度連同手中的工藝品,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砸在房間的地板上。
“歐陽誌遠,你……你他媽敢打我,你給老子等著!”陳度晚上喝了不少酒,被歐陽誌遠一腳踹翻在地,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來,惡狠狠威脅著歐陽誌遠,直接給師弟寧偉撥通了電話,“寧偉,我被歐陽誌遠打了,快過來!”
還沒走遠的寧偉,一聽師哥陳度竟然被歐陽誌遠打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了過來。
“師哥……”看見師哥陳度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寧偉一聲驚呼,連忙扶起陳度。
寧偉同樣也喝了不少酒,根本不怕歐陽誌遠放在眼裡,指著歐陽誌遠厲聲道,“歐陽誌遠,你他媽真是找死,連省廳的領導都敢打,你這是廁所裡點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