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不是一直在調查山南文娛集團董事長於東的車禍嗎?不是一直在阻止馬成功他們進軍龍山嗎?老子不出麵,馬成功也不會放過你!
寧偉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極其邪惡的念頭,利用馬成功對歐陽誌遠的恨,借刀殺人。
歐陽誌遠攔了輛出租車,去往於靜雅在南州的公寓。
歐陽誌遠趕到於靜雅的公寓,門打開時,歐陽誌遠見於靜雅嬌容透紅,一臉心思,桌上放著一瓶紅酒,已經見底。
“靜雅,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歐陽誌遠明知故問。
於靜雅苦悶一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端著紅酒杯搖晃,一邊道,“沒什麼,就是想喝酒了。”
歐陽誌遠拿起紅酒瓶打量著,有意緩和氣氛,“這麼好的酒,怎麼能一個人喝,也不叫我。”
“你不是和齊雪豔在一起嗎,我怎麼好意思打擾。”於靜雅扭頭幽幽地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怔,儘量讓自己顯得放鬆一些,“雪豔也是為了我好,你知道今天在調研現場發生的事,搞得我很被動,如果事情不說清楚,讓魏省長敗興而歸,喬部長和米部長會怎麼看我,楊書記他們又會怎麼看我?”
於靜雅輕聲一笑,“齊雪豔為了你的事,費心了。”
歐陽誌遠明白於靜雅對自己的意思,不想打啞語,“靜雅,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齊雪豔之間還有什麼?”
於靜雅看向他,輕輕一笑,“難道不是嗎?誌遠,大家都知道你和蘇倩的關係不好,撐不下去就不要撐了,人這一生機會不多,現在齊雪豔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麵前,該抓住還是要去抓的,雖然我心裡不舒服,但我也希望你的事業能夠蒸蒸日上。”
於靜雅說完,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歐陽誌遠苦笑,“靜雅,瞧你說的,整的我好像成了吃軟飯的了。”
“這有什麼?等你的官大了,社會地位高了,誰會在乎這個?”於靜雅道。
“我的牙口好,不喜歡吃軟飯。”歐陽誌遠笑道,“靜雅,我記得你問過我為什麼做官,我的回答是我享受一步一步通過自己的努力被認可的過程,享受通過努力駕馭權力的過程,不管在哪個位置上,我的初心都不會變,都會把老百姓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一門心思想著如何去升官發財。”
看著歐陽誌遠鄭重其事的模樣,於靜雅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難免有些傷及了歐陽誌遠的自尊,於是莞爾一笑,“我知道,你也知道,我為什麼會喝酒,對嗎?”
兩人心照不宣的看著彼此。
歐陽誌遠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然後神色裡透出一絲糾結,“靜雅,你是個好女孩,但是我們不合適。”
於靜雅問道,“為什麼?就因為你和蘇倩還沒徹底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