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國富搖搖頭謝絕了周天鴻的好意,“市府的工作她哪裡乾得了?她也就能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了。”說到這裡,崔國富趁機延伸話題,“張市長兩口子都是外地人,在南州無親無故的,張市長平時工作忙,現在愛人住院,需要人照顧,我想讓夢嬌先在醫院照顧張市長的愛人……還有,你這個市府辦公室的主任乾的可不稱職哦,張市長都來南州幾個月了,家裡連個保姆都沒有。”
崔國富這麼一說,周天鴻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嘿嘿一笑,“崔書記,您看您侄女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給張市長推薦一下,去他家裡做保姆,不過您侄女這麼年輕漂亮,就怕她不願意去乾這種伺候人的活。”
“她有什麼不願意的,除了伺候人,彆的活她也乾不了,這樣吧,先讓她在醫院裡照顧一段時間張市長的愛人,如果張市長的愛人滿意的話,就讓她去張市長家做保姆,也懶得我為她的事頭疼了。”崔國富道。
“那也行,崔書記,咱們上去吧。”周天鴻點點頭,接過崔國富手中的營養品,帶著崔國富和夢嬌進了電梯。
三人走出電梯,徑直來到環境優雅的高乾病房區,來到了張秀梅的病房門口。
這時候,張鐵軍正在端著一碗粥,坐在床邊,細心地喂妻子。
“張市長,崔書記來了。”周天鴻輕輕敲了敲虛掩的房門。
張鐵軍一聽崔國富來了,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迎接。
“張市長,楊書記聽說你愛人生病住院了,不巧的是他家裡有事剛好回省城了,特意讓我代表市委來看望一下你愛人,你愛人她沒事吧?”崔國富走進病房,打起了代表楊書記和市委來的旗號。
張鐵軍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妻子,“老毛病了,久病成疾,昨天半夜疼得受不了,才來的醫院,不過也不礙事,住院治療一個禮拜應該就差不多了。”
“崔書記你來了,謝謝啊。”張鐵軍的妻子張秀梅掙紮著坐了起來。
崔國富忙道,“秀梅同誌,你這就見外了,你是鐵軍同誌的愛人,你生病住院,我代表組織和楊書記來看望你是應該的,你最近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張市長平時工作太忙,隻有你養好了病,就是對張市長工作最大的支持。”
張秀梅笑嗬嗬地點點頭,“平時我也不想麻煩他,他來南州時間不長,很多情況還不熟悉,以後還得崔書記你多支持才是。”
崔國富笑道,“這個你放心,我肯定會全力支持張市長的工作。”
“崔書記,這個姑娘是您女兒?”張秀梅看向了站在崔國富旁邊的夢嬌。
張秀梅這樣一問,張鐵軍這時候才注意到病房裡還站著一個衣著打扮很樸素的年輕姑娘,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孩貌似有些眼熟,但他卻十分肯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孩。
由於昨天的重大項目集中開工儀式上,充當禮儀小姐的夢嬌化了妝,與張鐵軍隻是在佩戴胸花時有過短暫接觸,今天的夢嬌素麵朝天,穿著有很樸素,活脫脫一個鄉下姑娘,讓人很難與昨天開工儀式上那個身材高挑、妝容精致的禮儀小姐聯係到一塊。
崔國富看得出張鐵軍並沒有認出夢嬌,連忙笑著介紹道,“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我一個遠方親戚的孩子,管我叫姑父,前兩天剛從鄉下來城裡想找份工作,今天剛好是周末,我待會兒準備先帶她去租個房子,順便就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