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琴知道歐陽誌遠不想讓彆人察覺到兩人的關係,她會意一笑,“歐陽鎮長客氣了。”
“那行,何院長,我們先走了。”對於何秀琴的善解人意,歐陽誌遠由衷地感到舒服,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他與何秀琴在一起時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告彆何秀琴後,從龍山衛生院出來,歐陽誌遠驅車來到龍山大酒店,為了避免於靜雅多想,特意開了三間房。
看著歐陽誌遠進了對過的房間去休息,於靜雅的心裡說不上來的感覺,錯綜複雜,又有些心煩意亂,想起自己從二樓跳下來時,歐陽誌遠不顧危險的去接她,自己鬼使神差的把初吻給了歐陽誌遠,整整一晚上,她的腦海裡都是兩人嘴對嘴,歐陽誌遠雙手撐在她胸前的畫麵,腦子裡全都被這個陽光帥氣又滿身正義的男人填滿,前所未有的充實和安全感。
可眼下,一切回到現實,仿佛這半晚上經曆過的一切都是做夢。
於靜雅不由得咬了咬嘴唇,想勸自己放下,歐陽誌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可當真正去喜歡一個人時,要徹底的放下,又談何容易?
龍州縣四海娛樂城李三爺的辦公室裡,李三爺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李賽高和一群斷胳膊斷腿的手下,一臉驚愕,難以置信自己手底下二三十號打手不但會讓那個小白臉逃走,還被對方戲耍的車毀人傷,暴跳如雷的大聲痛罵,“飯桶!一群飯桶,全都是酒囊飯袋!”
李賽高撞掉了一顆門牙,眼中閃爍著極其怨毒的寒芒,用漏氣的嘴惡狠狠道,“三爺,那小白臉的車好,不然的話兄弟們絕對會抓住他!”
李三爺看著李賽高還嘴硬,皺眉罵道,“飯桶!這麼多人被一個小白臉戲耍,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給老子丟人現眼!”
“三爺,兄弟們這次傷的這麼慘,您不能坐視不理啊,您得給兄弟們討回公道啊,這要是被外麵的人知道了,丟的也是三爺您的臉啊!”李賽高咽不下這口氣,慫恿李三爺親自出麵。
本來這件事李三爺不想管,但是一想在龍州的地盤上,自己的人被一個外麵來的小白臉戲耍的團團轉,如果自己坐視不理,不給那個小白臉點顏色瞧瞧,外麵的人會怎麼看待他李三爺?
李三爺負手狠狠瞪了一眼李賽高,冷聲道,“這還用得著你說?看清楚那小白臉的車牌沒有?”
李賽高見李三爺打算出手,不由得心中暗喜,?連忙拿出手機,把在酒店門口拍下的那輛保時捷的照片拿給李三爺看,“三爺,就是這輛車,掛著省城的牌子。”
李三爺皺眉頭瞅了一眼照片,冷冷道,“把照片發給我!”
李賽高忙點點頭,把照片發給了李三爺。
李三爺看著手底下這二三十號人,一大半都負了傷,一通臭罵發火後,擺擺手嗬斥道,“還站在這裡乾什麼!帶他們去包紮!這件事我來解決!”
“三爺您親自出麵,那小白臉肯定逃不出您的手掌心。”李賽高討好地拍著馬匹,揮揮手,帶著一幫小流氓一拐一瘸地溜走了。
李三爺回到太師椅前坐下來,從一名旗袍美女手中接過一盞茶,輕輕抿了一口,思忖了片刻,把這張照片發給了自己的朋友,龍州縣交警隊隊長王軍,接著打電話給王軍,“王隊長,沒打擾你休息吧?”
大半夜的,王軍正睡得香,突然被一陣電話吵醒,氣得直罵娘,拿起電話一看是李三爺打來的,一臉暴躁,操,這老流氓大半夜打電話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