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不對你好,趙哥我對你好……”秋月輕微的反抗,更是激起了趙寶軍強烈的征服欲,猛地一下子就撲上去,把秋月壓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嗚嗚嗚……趙支書……不……不要……”秋月不斷的扭動腦袋躲閃趙寶軍,斷斷續續的失聲低叫。
“大奎多久沒滋潤你了,估計早就想得不行了吧?大奎那王八蛋不疼你,趙哥疼你,隻要你乖乖聽趙哥的,趙哥保證以後在趙家山村沒人敢欺負你……”麵對秋月的無力反抗,趙寶軍愈發得寸進尺,厚顏無恥的撕扯著秋月心底的道德防線。
趙寶軍的話對秋月的殺傷力的確很大,畢竟她也是三十多歲的已婚女人,正直如狼年紀,丈夫王大奎常年在外打工,秋月獨守空房,六根清淨,沒有那方麵的念頭是不可能的。
隨著趙寶軍的語言撩撥和肢體引誘,秋月也感覺自己似乎發生了異樣的變化,反抗不再激烈,但她畢竟是個傳統女人,在車裡放不開,更何況還是家門口。
就在趙寶軍得寸進尺之際,秋月火熱的嬌軀一顫,連忙推住了他的腦袋,滿臉通紅,羞澀地扭過頭,聲如蚊蠅,“去村支部吧……我怕被人看見……”
趙寶軍一聽秋月這算是答應了,頓時欣喜若狂,連忙從秋月身上爬起來,迫不及待地壞笑,“秋月妹子,你能想明白就好,你跟趙哥好,趙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趙支書,我覺得這樣對不起大奎……”秋月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擦了擦嘴角趙寶軍的口水,腦子冷靜下來,突然有些反悔了。
秋月的話,猶如給趙寶軍這顆火熱的心澆了一盆冷水,他興奮的臉色頓時一僵,皺皺眉頭,隻好耐心地開導秋月,“秋月,你有啥對不起大奎的,大奎那混蛋在外麵打工,一年半載也不回來,你還指望他在外麵會老實?那小子可不是塊老實料子,十幾歲的時候就趴牆上偷看村東頭張寡婦洗澡呢。那小子對你不好,你說你長這麼漂亮,還能留在家裡照顧大奎他老娘,已經夠意思了,再說了,咱們在一起,趙哥我能虧待你嗎?想開點,甭有啥思想負擔……”
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後,趙寶軍見秋月不說話,擔心過一陣子等秋月冷靜下來會後悔,於是趁熱打鐵,二話不說,發動車子準備去村部。
就在趙寶軍剛一發動車子時,突然一張布滿皺紋的老臉印在車窗上,趙寶軍啊的失聲尖叫起來。
秋月下意識看去,不由得神色有些驚慌,隻見婆婆李香蓮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車旁。
“是我婆婆……”秋月心裡一陣驚慌,低聲提醒著趙寶軍,連忙打開車門下去。
這老不死的,真他媽掃興!
趙寶軍定神一看,車外的人是王大奎的老母親李香蓮,意識到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差點氣的吐血,但還是故作鎮定的降下車窗,客氣地笑著衝這老不死的打招呼,“大奎大娘,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乾啥呢?”
王大奎的老母親雖然年近八十,行動不便,但腦子去清醒得很,不但不記兒媳秋月的好,平時還總是暗中監視秋月,擔心兒媳背著兒子王大奎和村裡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
“趙支書,你這三更半夜的把車停在我家門口乾啥呢?”李香蓮說著話,墊腳往車裡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