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聽老五這樣說,突然受到啟發,那賤人尼瑪除了和趙輝煌長期在酒店開房,從拖鞋被人動過,可以看出來,平時自己不在南州時,那賤人偶爾甚至會把奸夫帶回家裡亂搞。
想到這裡,歐陽誌遠乾脆毫不避諱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老五,如果去酒店拍難度大,那就乾脆去家裡拍,那對狗男女有時候回去家裡亂搞。”
老五大跌眼鏡,“我靠!不會吧?我說老三,你是怎麼忍下來的?”
歐陽誌遠苦笑了一下,拿出家裡鑰匙遞給老五,“那賤人每天七點半出門,下午四點半下班。”
老五遲疑了一下,本來念及蘇倩畢竟是歐陽誌遠的前妻,兩人有過一段婚姻,不想摻和這件事,但現在一聽,蘇倩那個賤人簡直做的太惡心了,不但給好兄弟戴綠帽子,甚至還把奸夫帶回家裡亂搞,簡直欺人太甚。
老五一狠心,決定出歐陽誌遠辦這件事,他接過鑰匙,再次確認,“老三,真要這麼做?”
歐陽誌遠道,“難道你想看著你哥們一直被那對狗男女戲弄?”
儘管用這個方法來對付蘇倩未免有些太過下流齷齪,但歐陽誌遠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擺脫那個賤人,更何況比起來那對狗男女對自己的惡心,自己隻是正當反擊,不知道比他們高尚到哪裡去了。
商定好這件事後,歐陽誌遠不想多提,便轉移話題,問於靜雅父親車禍那件事現在調查的如何。
說起這件事,老五也覺得有些奇怪,最近自己前後去了兩次千山看守所,看守所那邊似乎是有意刁難他,兩次都沒能見到線人李鵬。
看守所的反常情況,讓老五隱約有一種直覺,極有可能對方已經察覺到了看守所裡的一些情況,公司被突擊檢查是對方給自己的警告。
歐陽誌遠很清楚自己的對手實力有多強大,提醒老五注意安全,如果感覺情況不妙,就暫時先停下來,等對方放鬆警惕後,再繼續調查。
兩個好兄弟一直聊到了大半夜才離開。
第二天一早,歐陽誌遠返回龍山。
一上班,歐陽誌遠就被郭超叫了過去,雖然沒有批評,但言外之意就是他還沒離開龍山,現在就身在曹營心在漢,對龍山的工作不上心,特彆是他負責的趙家山村村民和山南文娛集團糾紛這件事,縣裡領導很關注,聽說還沒得到解決,很不高興。
言外之意很明顯,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就是歐陽誌遠的責任。
歐陽誌遠鬱悶地回到辦公室,知道如果自己處理不好這件事,郭超這孫子肯定會給自己使絆子。這件事的難度不小,一方麵,自己又不想讓於靜雅當冤大頭,損害投資方的利益,破壞龍山的營商環境,一方麵又要讓趙家山村的群眾打消那個貪婪的念頭,的確不好辦。
儘管歐陽誌遠堅信,這件事的背後,絕對有人在背後主使,而這個人很顯而易見,十有八九就是趙家山村的村支書趙寶軍,但目前自己掌握的內幕也僅僅隻是趙寶軍和那個帶頭鬨事的娘們馬紅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還不足以給趙寶軍定罪。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需要找一個突破口。
歐陽誌遠琢磨了一會兒,準備下樓去找下李萍,了解一下自己不在這兩天,關於這件事有沒有什麼最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