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那些事,以前秋月並不關心,現在一聽歐陽誌遠揭露了這些真相,秋月才意識到趙寶軍不肯給自己賠償款,並不是擔心其他人效仿,而是怕自己的目的敗露。
秋月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我們趙家山的人都被趙寶軍騙了?”
歐陽誌遠十分肯定,“無利不起早,趙寶軍以前好歹是乾工程的包工頭,如果撈不到錢,他為什麼會放棄生意不做非要當村支書呢?這件事上,你們趙家山村的人被他當槍使了。”
秋月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可是你讓我偷拍,你就不擔心我被他欺負……”
歐陽誌遠輕輕摸著秋月的手,眼神有些異樣地看著她,“你隻需要逢場作戲,取得他的信任就行,如果他對你動手動腳,你就找借口離開,吊胃口總會吧?”
秋月聽著歐陽誌遠的指點,大概明白了歐陽誌遠的想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說你鬼點子怎麼就這麼多呢?”
歐陽誌遠自鳴得意道,“這不叫鬼點子,這叫智慧。”
有時候,在一些事情上,歐陽誌遠並不想用這種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但卻又不能不這麼做。
“還想讓我乾什麼呢?”秋月的眼神透著一絲曖昧,溫柔地看著歐陽誌遠,又往他懷裡擠了擠。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裡,歐陽誌遠想了想,垂眼看著懷中的秋月,摸著她滑膩如玉的手,幽幽道,“要是能拿到村民們的入股協議和砂石料場轉讓的一些資料,就更好不過了,隻要有了那些資料,趙寶軍的違法亂紀就會坐實。”
“還有呢?”秋月的話貌似答應了歐陽誌遠這些要求,爬上他的胸前,眼神迷離而曖昧。
歐陽誌遠感受到了秋月的熱情和主動,他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想,低頭瞅了一眼,嘿嘿壞笑,“想讓你咬我一口,給我留個紀念。”
秋月看出了歐陽誌遠不懷好意的心思,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咬哪裡?肩膀還是手腕?”說著話,作勢張嘴就要在肩膀上咬。
歐陽誌遠縮了一下脖子,嬉皮笑臉道,“不是肩膀也不是手腕。”
“那咬哪裡?”秋月明知故問,有意吊歐陽誌遠的胃口,一邊說著話,一邊玉手指尖在歐陽誌遠身上遊走。
那麻酥酥的感覺,搞得歐陽誌遠很快就心神搖曳,熱血翻湧,他湊到秋月耳邊,聲音有些沙啞,“你說咬哪裡?”說話間,抓住秋月的手。
和歐陽誌遠在一起,秋月有一種特彆滿足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渴望得到的,那種內心深處的踏實,是王大奎這些年從來沒有給過她的。
恩愛過後的兩人,大汗淋漓,緊緊地抱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特彆是身材嬌小的秋月,依偎在歐陽誌遠寬闊結實的懷中,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整個人香汗淋漓,甚至在內心深處渴望著這一刻的時間會永遠的停下來。
“叮鈴鈴……”就在兩人喘著氣休息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