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崔寶紅,這幾天崔寶紅一直在暗中跟蹤秋月,今天終於被他發現,秋月貌似在鎮上這個小區裡有房子。為了搞清楚這裡是不是秋月和歐陽誌遠背著大奎的小窩,崔寶紅跟蹤秋月到了小區,並且在秋月開門進去後,躲在了樓梯口。
他打算在這裡蹲點守著,如果歐陽誌遠真在裡麵,明天就上班了,他不信歐陽誌遠不出來。
秋月一進門,什麼也沒說,放下了買來的菜,就一股腦的鑽進了衛生間,隨之,‘嘩嘩’的水聲便從衛生間裡麵傳了出來
洗過了澡以後秋月也沒跟歐陽誌遠說上幾句話,就獨自一人儘到了廚房之中,開始準備晚餐了。歐陽誌遠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竟然是鬼使神差的悄悄地溜進了衛生間裡,現已開始是一種潛意識的驅使,到了衛生間裡,歐陽誌遠甚至不知道自己進來要乾些什麼,看著一片濕漉漉的衛生間,歐陽誌遠一個勁兒的發愣,就在轉身想出來的時候,他看見了放在洗漱盆旁邊秋月換下來的內衣服,他不由得渾身一緊。
歐陽誌遠覺得自己就像是做賊一樣,渾身有些顫抖,他悄悄地鄉衛生間外麵瞄了一眼,見秋月還在廚房秘裡麵忙活著做飯,於是,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那條熟悉的衣服,一觸一下,手指尖立即感到了一種氣味,而且,那種歐陽誌遠非常熟悉的味道立即撲麵而來,這種味道歐陽誌遠再熟悉不過了,這可是秋月身上一種固有的動情味道,可她剛才是去買菜的啊!
歐陽誌遠木然了,他呆呆地站在衛生間裡,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在猛然的下沉,下沉。
或許或許這也是一種巧合?或許或許歐陽誌遠在心裡極力的勸慰著自己,可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勸慰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歐陽誌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裡猶如一團亂麻,嗓子眼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發乾,這個時候,子涵正好下學回來了,歐陽誌遠就像是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立即衝著小心著手示意他到自己這裡來。
子涵來到了歐陽誌遠跟前,笑嘻嘻的問道,“叔叔,你今天還沒有上班去呀?
“嗬嗬,叔叔在家不好嗎?”歐陽誌遠像是很敏感這個話題,機械的回答著。
“哦,不是的,不是的。”子涵趕緊說道。
“嗯這個那個”歐陽誌遠將子涵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開口想問點什麼,可一時間卻覺得無從下嘴。
“叔叔,你怎麼了?”子涵天真地問道。
“哦,沒,沒怎麼,叔叔就是有點口乾。”歐陽誌遠說著話,用舌頭添了添自己的嘴唇。
子涵起身就要給他倒水去,歐陽誌遠一把抓住了他,開口問道,“子涵,你告訴叔叔,這些天叔叔不在家,有什麼人來過家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