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昨晚和吳市長吵架的是她老公啊?”
“嗯。”孫笑笑點點頭,一邊馱著歐陽誌遠向酒店而去,一邊義憤填膺地向歐陽誌遠講述吳文娟和劉勇之間的事。
歐陽誌遠有些詫異,疑惑道,“笑笑,這些事你怎麼知道?”
孫笑笑道,“我平時給吳市長服務呢,又一次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休息,吳市長喝多了告訴我的。”
歐陽誌遠恍然地點點頭,然後揮了揮拳頭,“他如果還敢來,老子見他一次,打一次。”
孫笑笑見歐陽誌遠正義凜然的樣子,一臉花癡地笑道,“你真像一個男人!”
歐陽誌遠道,”廢話,我本來就是一個男人!”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叫樂極生悲,歐陽誌遠覺得和這個小丫頭很談得來,兩人正聊得投機,迎麵就駛來一輛汽車,車燈閃爍,照的孫笑笑刺眼,孫笑笑猛然的一慌,電瓶車“唰“的一下,就衝下了路基,兩個人一起摔到在路邊的綠化帶上。
綠化帶就一些低矮灌叢植物,倒也沒有生命危險,兩人除了身上沾了泥水,像一個泥人之外,其他的沒有傷害,歐陽誌遠掙紮著先站起來,伸手就去拉孫笑笑,孫笑笑把手遞到歐陽誌遠的手裡,歐陽誌遠用力一拽,孫笑笑的身體是站起來了,可是,裙子掛到樹枝上,隻聽“嗤啦“一聲,好像是烙煎餅的聲音,裙子就被扯了一個大口子,雪白的大腿隨即展現在昏暗的路燈下,還很刺眼,讓歐陽誌遠一下子就窺探到孫笑笑裙子內的風光,甚至那條雪白的內,歐陽誌遠都看到了。
孫笑笑下意識的急忙去捂住扯開的裙子縫隙,對歐陽誌遠嗬斥道,“不準看。”
歐陽誌遠扭頭不去看她,心裡嘀咕,又不是沒見過。
孫笑笑整理了一下,兩人扶起倒地的電瓶車,重新上馬,這一次,孫笑笑不逞能了,讓歐陽誌遠騎著電瓶車馱著她,兩人一起回到了酒店。
兩人先去吳文娟的房間門口,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發現裡麵安靜的鴉雀無聲,這才放心下來。
歐陽誌遠的房子就在隔壁,他給孫笑笑打了個招呼,伸手摸褲兜時,不由得驚呼一聲,“糟了!”
孫笑笑剛走出兩步,聽見歐陽誌遠的驚呼,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回頭好奇地看著他,“怎麼了?”
歐陽誌遠苦瓜著臉道,“出來時忘了拔房卡了。”
說話間,歐陽誌遠準備下樓去讓前台開門,但孫笑笑一看歐陽誌遠的身上沾滿了汙泥濁水,樣子狼狽極了,臉上都是汙泥留下的一道道劃痕,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你這樣下去人家服務員非得笑死你,跟我上樓去吧,先在我房間洗一下再去要房卡吧,這樣子去拿房卡,人家還以為你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呢。”
歐陽誌遠這才注意到孫笑笑的身上也是沾滿了汙泥,於是知道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那裡去,就答應上樓到孫笑笑那裡去洗洗。
走進孫笑笑的房間,孫笑笑倒是一點也不見外,“歐陽誌遠,你先去洗,我去換件衣服。”
歐陽誌遠忙道,“還是你先去洗吧,女士優先,你洗了正好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