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歐陽誌遠也不敢太過於奢求了,他已經領教過了這個文弱女子的倔強勁,如果要是在惹翻了她,恐怕連碰也不讓砰了,於是歐陽誌遠輕步上前,一手舉著從屋裡給秋月新拿出來的衣服,一手就繞過她的蠻腰向前麵穿給她。
“哎喲喂”就在歐陽誌遠剛剛觸及的時候,手上傳來了刺痛的感覺,本能的驅使下,使他一邊輕聲的叫嚷著,一邊想抽回手來,可是他的那隻‘魔手’已經被秋月死死的攥住,並且絲絲的陣痛仍在不斷的傳來,到了這個時刻,歐陽誌遠知道是自己上當了!
按說歐陽誌遠是不會被秋月一個弱女子給製住的,可是出於現實的情況不允許他有過激的行動,因為他舉著從屋裡拿來的新衣服的那隻手本身就受了傷,仍然在滲著血,他不敢也不能再用那隻手去參戰,一來是怕把新衣服給再染上血漬,二來也是怕把血漬弄在秋月的身上,彆看秋月的衣服服被染上了血漬她並不怎麼在乎,可是一旦將血漬沾到了她的身子上,她肯定會極為不高興的,美人的這個特點歐陽誌遠還是了解的。
無奈之下,歐陽誌遠隻好求饒道,“好姐姐,彆再逗了,疼死我啦!”他故意將事態往大裡說。
“是麼?”秋月仍然保持著背對著他的姿勢,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想不想看了?”
“想”歐陽誌遠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但是前麵那隻手上迅速傳來的微痛之感讓他馬上明白了自己搶答出錯了,於是他趕緊改口說道,“想想是不可能的了!”
“貧嘴。”秋月叱責了一句,接著又問道,“那還摸不摸呢?”
歐陽誌遠這回學乖了,趕緊回道:“不摸了,不摸了,就是給我一百萬請我摸,我也不摸了。”他原本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虛假誠意,所以,就誇張地說道。
“什麼?”秋月有在歐陽誌遠被攥著的那隻手上狠狠的加了一下勁,疼的歐陽誌遠立即‘哎喲,哎喲’的小聲叫了起來。
他一邊‘哎喲’著,一邊說道,“怎麼啦,不也不行呀?”
“我叫你壞!”秋月接著對他的那隻手上施加著力道,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有些生氣的接著說道,“這可是你說的,給你一百萬也不摸了,對吧!”
“是呀,給一百萬也不摸了!”歐陽誌遠義無反顧的回答著。
秋月聽到了歐陽誌遠竟然這麼堅定地回答,突然將攥著他的那隻手一甩,轉過身來,一臉氣憤的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厭煩我了!
歐陽誌遠看著秋月那種酸酸的樣子,心裡很是得意,嘿嘿,終於也你上回當了。
於是,他兩眼看著秋月笑嘻嘻的說道,“對呀,給一百萬不摸。嘿嘿!不給就必須要!”話音未落,那隻已經解放了的手。
等到秋月反應過來自己上當的時候,,她勉強掄起小拳頭,雨點般的砸向了歐陽誌遠的胸口,嘴裡還不住的說道,“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不打不罵沒真愛。’秋月在一陣心疼的捶打過後,不自然的就將頭紮在了歐陽誌遠的懷裡,委屈的淚水油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