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下子明白了,看來女人果然是被當槍使了,被對方挑撥離間,唆使這些女人來找自己討說法,給自己施壓。
歐陽誌遠為了討好這個女人,趁熱打鐵,從她口中套出話來,他當即若無其事地嗬嗬笑了起來,“我當時啥事兒呢,大家你要真想在家門口某個差事賺錢補貼家用,我可以給山南文娛集團做做工作,將來紅色文旅產業項目竣工投產,讓你去裡麵當後勤保潔組的組長,如何?”
可是他已經將這個組長許願給秋月了,作為秋月將來的一條退路,這一點他在衝動之下竟然給忘掉了。
女人身形立即被歐陽誌遠的這句話釘在了當場,她悠悠的轉過身子,素淨的臉俠上帶著幾分嬌豔,看不出,還真是個美人坯子,這是歐陽誌遠第一眼正式的觀賞她。
女人臉上微微的掛上一絲嘲諷的笑容,不屑的說道,“想收買我嗎?”
歐陽誌遠也回之以輕描談寫,不置可否地笑著說道,“不可以嗎?”
“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是那種容易被俘虜的女人。”女人倔強的說道。
“那你是哪種女人?”歐陽誌遠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就是那種渾身是刺,讓男人見了感覺頭疼的女人。”女人倒是爽快,一點不隱諱的說道。
“哈哈,這麼說咱兩可就要有的一拚了…”歐陽誌遠說到這兒,有意的停頓了一下,看著女人那種帶著不解的表情接著說道,“我就是那種專門給女人拔刺止疼的男人。”
“吹吧你就。”女人極為蔑視的看了歐陽誌遠一眼,然後接著說道,“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歐陽誌遠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勢,很嚴肅的說道。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不可彆後悔!”女人的話帶著及其挑戰的味道。
歐陽誌遠當然有些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撥出去的水,男子還大丈夫,那又出爾反爾的道理,因此,他咬著後槽牙說道,“當然不會後悔,但是有一條你不能違背,這也是我的底線。”
“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女人這個時候才想起歐陽誌遠的手還抓著她的胳膊呢,於是她輕巧的將身子往後一縮,脫離了歐陽誌遠的拉拽。
歐陽誌遠也覺得自己有些冒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是條件,是底線。”
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立即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總不能讓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吧,否則我怎麼給山南文娛集團那邊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