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正在被躲在辦公室外麵的崔寶紅舉起手機悄然拍攝下來。
‘嘣’的一聲,椅子被歐陽誌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是在歐陽誌遠還沒坐上去之前,卻發現趙寶軍被嚇成了那副慫樣子,不由得‘哈哈’的大笑起來,原來,他隻是想拿把椅子坐下來,好好跟趙寶軍嘮嘮,畢竟這個時候他不能,也不想再樹敵,更何況是趙寶軍還是個強敵,隻有妥善處理,才不會給於靜雅將來製造麻煩。
但是由於趙寶軍的不敬和狂妄,激的他一時心中的怨氣和怒氣很大,所以,在拿椅子的時候,動作顯得誇張了一些,致使趙寶軍以為歐陽誌遠要動手打他呢。
趙寶軍看著歐陽誌遠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他不明白歐陽誌遠是想坐下來才拿的椅子,在他的心裡就是認為歐陽誌遠要動手用椅子砸他…
歐陽誌遠也是就坡下驢,見趙寶軍被嚇到了,就又將椅子重新拎起,然後猛地收住了笑容,厲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敢砸你啊?”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趙寶軍再為自己找著合適的台階下。
歐陽誌遠見好就收,他再次將椅子向地上重重一放,往上一坐,說道:“好,就暫且聽聽你這個君子有什麼話說,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了所以然來,我饒不了你,我就是不乾這個副鎮長,我也要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他也是見到趙寶軍內心深處還是很害怕丟掉村支書這個烏紗帽,才將話越說越狠的。
這找還真靈,趙寶軍意識到歐陽誌遠這小子和其他鎮領導不一樣,這家夥年輕氣盛,沒準兒還真能乾出這種事來,於是沒有了歐陽誌遠剛一進門的那種銳氣,口氣平和了許多的說道,“你還橫起來了,你自己做的事不靠譜,還在這裡問我呀!”
“哪件觸到你的神經了?”歐陽誌遠的話明顯的帶著壓迫的口吻。
趙寶軍見歐陽誌遠坐在椅子上那種不屑的樣子,覺得自己倒像是被審問一樣,於是便也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往歐陽誌遠對麵一放,狠狠的坐了上去,說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建議鎮裡停我的我的職?我趙寶軍到底有沒有問題,這個是紀委的事,你一個副鎮長跟著瞎摻和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們趙家山村的群眾去工地上鬨事,攔路上訪,是我趙寶軍指使的?就算你歐陽鎮長想給山南文娛集團行方麵,有什麼事兒也得跟我商量一下吧?”
趙寶軍也不是不識相的人,經過剛才兩人的衝突,他的酒勁兒也醒了一大半,說話的口吻也緩和了不少。
歐陽誌遠見趙寶軍軟了下來,他的態度也有所緩和,幽幽地盯著趙寶軍,含蓄地闡明自己的態度,“趙支書,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和你前世無怨今世無仇,我不會平白無辜和你過不去,不過你要是能保證趙家山村的群眾放棄那個無理的要求,保證山南文娛集團的這個紅色文旅產業項目順利實施,彆的我保證不了,但我可以保證,關於你的個人問題,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插手,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執意要給山南文娛集團製造困難和麻煩的話,畢竟這個項目是我歐陽誌遠負責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