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抬眼瞅了他一眼,神色曖昧至極,“涵涵今晚在老家呢,瞧把你嚇得!”
歐陽誌遠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聽子涵晚上不在,倒也不是那麼火急火燎了,一邊大口朵頤,一邊壞笑,“難怪你要給我補補呢,看來今晚是一場惡戰啊!”
秋月被歐陽誌遠調侃的臉一紅,假裝生氣道,“你再亂說,吃飯完就滾蛋!”
歐陽誌遠呲牙一笑,“那怎麼行,那豈不是浪費了這鍋甲魚湯了。”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歐陽誌遠想起今天賈玲帶著那幫胸大無腦的娘們來趙家山村圍攻自己的事,賈玲當時的話,很顯然是趙寶軍那狗日的貌似懷疑到了秋月頭上,斷定自己手裡關於沙場轉讓的協議來來自於秋月。
於是歐陽誌遠提醒秋月,這段時間要當心點,防止趙寶軍的報複,讓她一個人的時候,尤其是在出租屋的時候,要反鎖好門。
歐陽誌遠對秋月的關心和幫助,讓她這樣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心中除了感激還是感激,酒足飯飽後,為了報答歐陽誌遠,秋月第一次在洗浴間裡和大奎以外的男人來了一個鴛鴦戲水,竭儘所能的滿足著歐陽誌遠所有的幻想。
在這間不大的出租屋裡,兩人非常珍惜這難得的屬於兩個人的機會,愛得痕跡從洗浴間輾轉到了溫馨的臥室裡,美美的享受著人間至美的感覺。
上演帽子戲法後的兩人,終於停了下來,秋月依偎在歐陽誌遠結實的懷抱中,餘韻未了的嬌容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問起了一個讓歐陽誌遠猝不及防的問題,“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山南文娛集團的工地上工作?”
歐陽誌遠頓時腦子都大了,怕什麼來什麼,但他還是極力鎮定著,輕輕撫摸著秋月光滑的香肩問道,“怎麼?藥店的生意不打算做了?”
秋月幽幽地說著自己的想法,“你不是說了到時候藥店讓大奎出麵經營嗎?我閒著也是閒著,我覺得要是能去那個紅色文旅產業項目上當個後勤保潔組組長,也挺好的。”
秋月之所以對歐陽誌遠給自己找的這個後路心動,一來是因為在醫院乾保潔,這份工作雖然也不錯,院長何秀琴看在歐陽誌遠的麵子上,對自己照顧有假,但這段時間以來,她卻越來越覺得主管後勤的副院長趙雲海貌似一直在找機會給自己穿小鞋,她私底下也聽後勤上幾個保潔女工說過,趙雲海那個老家夥很好色,醫院裡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小護士,幾乎都沒能逃過趙雲海的魔爪,從那老東西的眼神裡就能感覺到,他有將魔爪伸向自己的趨勢。雖然有何秀琴給自己撐腰,但何秀琴畢竟是院長,平時經常去縣裡開會,保不準什麼時候會讓趙雲海找到機會對自己下毒手,這也讓秋月萌生了等烤完職業資格證書後離開衛生院的想法。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擔心藥店一旦開起來,讓大奎經營,時間長了,自己沒什麼事可做,會讓大奎又恢複到從前那個瞧不起自己的樣子。秋月很清楚一個道理,當一個女人不能自力更生時,她就會逐漸家庭中失去地位。所以,她必須為自己的後路著想,不能讓大奎瞧不起自己,而眼下最好的出路就是能依靠歐陽誌遠的關係,進入山南文娛集團,成為項目投產後物業公司的後勤組長,這是一份相對穩定的工作。
歐陽誌遠極力回避著秋月,“醫院的工作不好嗎?在哪兒乾保潔不是乾?乾嘛非得要去山南文娛集團?”
秋月揚起一雙動人的眸子,反問歐陽誌遠,“你想讓我被彆的男人占便宜嗎?”
歐陽誌遠一時沒反應過來,“啥意思?”
秋月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何院長雖然很照顧我,但那個趙雲海一直對我不懷好意,我可不想被她有機可趁,你也不想讓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占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