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依偎在一起沉默了良久,歐陽誌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想起了給秋月謀劃的未來,於是拋磚引玉道,“秀琴,我那遠方表姐,男人殘了,又要養男人,還要供孩子讀書,她想在鎮裡開個小藥店,賺點補貼點家用,到時候你要是可以的話,多關照一下她。”
“嗯,你放心吧,我懂。”何秀琴知道歐陽誌遠所說的多多關照是什麼意思,接著抬起一雙有些泛紅的眼睛,“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我覺得我表姐的想法挺不錯的,開藥店其實也是個很好的想法,或許你可以考慮入股一些……”歐陽誌遠想了想暗示道。
歐陽誌遠知道一旦自己離開了龍山,在很多事情上就不能親力親為的去幫助秋月,如果能說服何秀琴入股秋月的藥店,以何秀琴衛生院院長的身份,秋月藥店的生意將來自然不會差,這樣就免去了賠錢的後顧之憂。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不符合歐陽誌遠做官為人的原則,但換個角度去想,自己也是為了挽救一個飽受貧窮困擾的家庭,並沒有一絲個人利益涉及其中。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個我找機會和秋月聊聊。”何秀琴會意地點點頭,接著淚眼婆娑的眼神裡透著一絲的曖昧,“今晚沒彆的安排了吧?”
歐陽誌遠搖搖頭,眨眨眼,壞壞地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節目嗎?”
“陪我最後一晚吧?”何秀琴說著話,風韻的臉蛋上透出了一絲羞紅。
“在你宿舍?”歐陽誌遠問道。
“今晚趙雲海值班,我在樓上開好了房間。”何秀琴羞澀地說道。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的呀?”歐陽誌遠笑嘻嘻地調侃著何秀琴,隨即兩人一前一後起身離開了包間。
郭超如願坐上鎮黨委書記寶座,最近的飯局也十分密集,經常在龍山大酒店設宴招待一些狐朋狗友,歐陽誌遠擔心撞見熟人,等何秀琴先行離開,自己坐在包間裡吸了一支煙,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起身出了包間。
來到樓上何秀琴開好的房間門口,歐陽誌遠敲了敲門,門輕輕打開,躲在門後麵的何秀琴見是歐陽誌遠,便讓到了一邊。
歐陽誌遠閃身鑽進房子,發現何秀琴已經沐浴過,身上裹著一條雪白的浴巾,披著一頭濕淋淋的秀發,果露著擁有性感鎖骨的香肩,修長的天鵝頸和皎潔的臉龐,被水蒸氣熏疼的白裡透紅,宛若一朵出水的蓮花,聖潔而嬌羞。
這一夜,何秀琴竭儘所能的索取著歐陽誌遠,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留戀,幾乎整整大半夜,都不知疲倦的珍惜著最後的美好時刻。
因為要分彆,整個激烈的戰鬥始終在兩人心頭籠罩著一種悲涼的氣氛,而漫長的一夜,卻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短暫,他們甚至還沒說上多少心裡話,窗外的天空就露出了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