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孤男寡女的……你快點走吧!”歐陽誌遠真有些鬱悶了,要不是顧及對方是個女人,他就伸手推了。
“嗬嗬……”少婦魅惑地笑著,“你緊張啥啊,姐姐我又不會吃了你,人家就是覺得和你有緣,想和你快活快活呢,大家都是成人了,害羞啥呢,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
少婦說著話,踮起腳環抱住了歐陽誌遠的脖子,一雙曖昧的眼神透著強烈的愚妄,一看就是在家裡沒被男人伺候好,不檢點的玩意兒。
歐陽誌遠見少婦的行為舉止越來越離譜,不敢再繼續和她接觸下去,以免真扛不住發生了擦槍走火事件。
他皺皺眉頭,不耐煩地抬手把女人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來,擺了個請的手勢,“大姐,請你自重。”
“切,沒見過你這樣的,一點都不像個男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哦。”女人見歐陽誌遠對於自己的投懷送抱依舊是無動於衷,翻了個白眼,誇張地扭臀擺臂走出了出去,臨關上門前,又回頭送給歐陽誌遠一個飛吻,自以為美麗動人地說道,“要是覺得在你家裡放不開,那姐姐在酒店等你哦。”
歐陽誌遠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當時作了回應,趕快關上了房門。
看著歐陽誌遠關上門,女人狡黠一笑,回到了門口的酒店裡,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從放在桌上的女士包裡拿出了一台微型攝像機,打開欣賞了一下剛才拍攝到的畫麵,露出了一絲得意的詭笑。雖然畫麵並沒有出現歐陽誌遠與自己真刀實槍的情形,但自己躺在沙發上衣衫淩亂,歐陽誌遠站在一旁的畫麵,已經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不過還彆說,沒能和歐陽誌遠那樣的帥哥共度良宵,感受一下他的威猛強大,還是令少婦有些許的遺憾。在她看來,歐陽誌遠這樣的年輕小帥哥,至少在那種事上要比姓焦的強多了,姓焦的家夥很不中用,也隻能動動嘴動動手,給那不中用的玩意兒做了幾年情人,自己差點都忘了男女之事的愉悅。
少婦一邊撇撇嘴,一邊把剛才偷偷拍攝到的視頻從攝像機裡倒出來,用房間裡的台式電腦發送給了姓焦的。
歐陽誌遠反鎖了房門,回到臥室裡重新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全是剛才那個風騷少婦,折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但卻不知不覺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群女人包圍,這些女人全都身穿白衣,批頭案發的一起向她撲來,嘴裡還呼喊有有聲,“歐陽誌遠,我恨你……”
歐陽誌遠驚出一身冷汗,從睡夢中醒來,一個勁兒的摸著發燙的額頭,下床喝了一杯冷水後才恢複過阿裡。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回憶著這個奇怪的夢境。他明白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些天自己一直在思考與何秀琴、秋月他們的過往,她們都是與自己動了真情的,自己就這麼告彆了南州,告彆了她們,對於她們來說,其實很不公平,自己的內心深處也一直充滿了虧欠,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個夢。
反正是睡不著,歐陽誌遠索性從床頭櫃上拿過一本書,正是當初劉軍送給他的那本《厚黑學》,就那麼靠在床頭看書,終於熬到了天亮,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疼,下床去洗了個熱水澡,早飯也沒吃就穿戴整齊去上班了。
今天是歐陽誌遠真正意義上第一天在報社上班,特意早出門了幾分鐘,坐上公交車前往報社。
車在途中,人漸漸多了起來,歐陽誌遠看了一會兒手機上的新聞谘詢,不經意間一抬頭,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前麵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