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事了。”歐陽誌遠感覺自己的理智恢複了許多,他強忍著暈乎乎的腦子,直接接水澆滅了兩處檀香爐,將房間的窗戶全部打開透氣。
真不敢想象如果剛才他們不能及時的止住,那接下來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吳文娟被外麵清涼的雨絲吹打之後瞬間恢複了往日的冷靜和果斷。
這件事之後她整個人又無形中多了一份政治成熟度,深切地意識到南州的政局之險惡。
即便是自己遭遇了如此不公和算計,她依然保持了應有的足夠的清醒和理智,並沒有打電話直接質問吳勇。
經過這件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無形中又拉近了許多,坐下來直言不諱的對南州的情況進行了一番深入交談,在這件事上達成了一致看法,那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將計就計。
原本歐陽誌遠打算要走,但吳文娟希望歐陽誌遠能夠留下來陪她一晚上,她一個人對這裡還有些不放心。為了吳文娟的安全著想,歐陽誌遠勉強答應了下來。歐陽誌遠留了個心眼,他擔心吳文娟平時如果不在,會有人進入這間房子,於是下樓去買了把鎖芯,重新換掉了入戶門的鎖芯。
確保一切都安全後,吳文娟看著歐陽誌遠剛才為了恢複理智而弄得有些受傷的手,很是心疼,“要不……我先替你包紮一下……我媽原來是護士……”
歐陽誌遠卻淡淡一笑,臉上沒有任何痛苦,“這點傷算不了什麼,我皮厚肉糙。”
在吳文娟的堅持下,在房間找到了急救箱,塗抹了傷口。
“疼嗎?”吳文娟禁不住關心地詢問。
歐陽誌遠搖搖頭,其實他有些不敢留下來,不敢再跟隻穿了一件白色浴袍的美女副市長單獨接觸。
即便昏迷蘇醒之後他體內的迷香餘毒所剩不多,可是作為一個30歲的年輕男人,某種時候他體內熊熊的火甚至比那檀香迷煙還要可怕。
可這又是吳文娟搬來這裡住的第一個晚上,加之剛才發生的那些事,讓他還是放心不下。
說實話他很想跟吳文娟親近,他甚至想抱著美女副市長美美的睡一覺,什麼都不做,就那麼將活色生香的美人摟在懷裡,那樣他什麼傷痛都不會再在乎。
他轉過身,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炸開了鍋。
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沒說話,低著頭想往回走,可是眼神的餘光又忍不住看向她。
男人看女人第一看臉蛋第二看身材。而此刻歐陽誌遠則完全被美女副市長的身材所吸引。
吳文娟的白色睡袍本來就沒怎麼整理好,隻顧照顧他來著,直到現在才發覺歐陽誌遠的眼神又變得奇怪,很濃烈,也有點嚇人,雖然沒有了之前血紅血絲的可怕,可是她仍然本能的收緊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