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唐城的允許後,馬成功當即給鄧金山打去電話,“老鄧,按計劃實施。”
千山舊城核心地段,城市商業綜合體項目拆遷區外,鄧金山坐在奔馳車中,點點頭,接完馬成功的電話,立即撥通一個電話,“花貓,動手!”
“兄弟們,給我砸,狠狠的砸,要是被那些刁民逮住,就說是山南文娛集團派來的!”坐在不遠處一輛麵包車裡的花貓接到鄧金山的授意,立即向幾十名成功集團豢養的地痞流氓發號施令。
不遠處幾輛麵包車裡,幾十名成功集團豢養的地痞流氓,一接到保釋出獄的花貓的命令,立即跳下車,抄著棒球棍、鋼管等凶器,頭戴安全帽,嗷嗷怪叫著,撲向商業綜合體拆遷區的居民住房。
隨著一陣劈裡啪啦的玻璃碎裂聲,居民區的破舊民宅裡紛紛亮燈,接著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整個夜空……
……
而與此同時,馬德保親自帶著馬大龍和礦裡幾名打手,按照唐誠發來的地址,驅車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歐陽誌遠家所在的小區外。
歐陽誌遠家中,躺在主臥床上的女記者陳一嫚,雖然在南水兩天為取證礦場汙染證據,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累的早已經是筋疲力儘,加之連日奔波身上灰頭土臉,臟兮兮的,此刻躺在歐陽誌遠的床上,卻睡意全無,如果不洗個熱水澡,估計今晚一晚上都睡不著。
輾轉反側,夜深人靜後,陳一嫚抹黑下床,從包中翻出隨身攜帶的睡衣換上,為了不打擾歐陽誌遠和趙峰休息,輕手輕腳出門,躡手躡腳去衛生間準備洗澡。
晚上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歐陽誌遠,本來就因為睡得不舒服,一直沒有進入深度睡眠,好不容易睡著後,迷迷糊糊就又被一陣奇怪的動靜給搞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一聽,意識到樓上兩口子又製造出讓人心煩意亂的擾民聲,完全不顧及本棟樓上其他鄰居們的感受,太沒公德心了!
這聲音歐陽誌遠以前周末回家也偶然聽到過,但今天晚上卻似乎特彆的刺耳,似乎樓上兩口子拿準了樓下沒人住一般。歐陽誌遠畢竟是一個年方三十的熱血方剛的年輕小夥子,聽的他心裡一陣燥熱,忍不住咕隆咕隆吞了口唾沫,乾脆用抱枕蒙住臉,強迫自己不去聽。
尼瑪,八輩子沒碰過嗎!吵死人了!
樓上的動靜實在太大,搞得歐陽誌遠實在受不了,乾脆起身出門去樓上提醒他們。
歐陽誌遠前腳剛出門,陳一嫚換好睡衣,抹黑走出臥室,輕手輕腳的經過客廳,悄無聲息的進入浴室,連燈都就開始洗澡。
歐陽誌遠氣衝衝來到樓上,正準備敲門時,猛然發現房門竟然沒有完全關死,而是虛掩著,門縫中的地上衣服落了一地,估計是兩口子剛剛下晚班回來,一時興起,連家門都忘記關上了。
聽著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歐陽誌遠不由在好奇心驅使下,透過門縫朝裡麵看去,不由得倒吸涼氣,心道真牛!
隻見客廳裡,兩口子正在恩愛。
房間裡的情形,讓歐陽誌遠一時呼吸都有些停滯了,忍不住全神貫注的欣賞了起來。看著眼前門縫中的上演的情景,歐陽誌遠心裡既感到鄙視,同時又有些羨慕。鄙視的是兩口子已經四五十歲了,大半夜的還不知疲憊的做出這種擾民之事,羨慕的是兩人老夫老妻,結婚快二十年了,卻還能對彼此興趣如初,平淡的生活中不乏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