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軍的解釋,歐陽誌遠看著喝的滿臉紅通,醉醺醺的於靜雅,不由心中敬佩起了這丫頭,沒成想於靜雅的事業心會這麼強。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於東自從發生車禍後,集團就交給於靜雅打理,一個三十歲的女孩子來全麵負責集團,必然會有人不服氣,於靜雅這麼做,也是為了證明給那些不服自己的人看。
歐陽誌遠想到這裡,心中既感到佩服,同時又有些心疼。
“靜雅喝多了,你背她回房間休息吧?”劉軍見歐陽誌遠有些遲疑,拍了拍他的肩膀,“發什麼愣呢,你不背難道還讓我背呀?”
歐陽誌遠明白劉軍的良苦用心,摸了摸鼻子,隻好硬著頭皮,將爛醉如泥的於靜雅從車裡挪出來,彎腰背上。
“房卡拿上,對了,靜雅今晚喝的有點多,你最好在她身邊照顧著點。”劉軍將房卡塞進歐陽誌遠兜裡叮囑道。
歐陽誌遠愣了一下,點點頭,背著於靜雅走進酒店,將她放在了床上,喘了口氣,剛要起身,突然手腕被於靜雅抓住,迷迷糊糊的說起了醉話,“彆走,誌遠,彆走,陪陪我……”
歐陽誌遠不由得一怔,看著於靜雅醉酒後的痛苦模樣,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來,輕聲道,“我不走,我不走,你睡吧。”
於靜雅的確是喝多了,沒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但卻始終不肯鬆開歐陽誌遠的手。
歐陽誌遠折騰了一天,也是累的人困馬乏,坐了一會兒,見於靜雅睡熟了,這才在一旁輕輕合衣躺下。但緊挨著於靜雅,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灼熱和夾雜著獨有芬芳的酒氣,卻遲遲難以入眠。
今晚齊雪豔所說的網上那些段子和官場一些現象,給了歐陽誌遠很深的觸動,這就讓他更加堅定了團結在楊書記和張市長周圍推動南州改革發展的決心。雖然自己隻是報社辦公室主任,能力有限,但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要大力宣傳南州的優勢,改變這些年來外界對南州的看法,。又想到了以唐大年為首的對立派,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協助楊書記將這些隱藏在製約南州發展的幕後超級大蛀蟲徹底打敗,怎樣才能將那些為非作歹之徒全都繩之以法。
想著想著,歐陽誌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呼呼的睡著了。
此刻的於靜雅雖然蜷縮在歐陽誌遠的懷中顯得十分安靜,實際上她並沒有真正的睡著。歐陽誌遠思考問題時所發出的那種沉重的呼吸聲,以及不停皺眉、揉太陽穴的習慣,她都能清楚地感覺得到。雖然歐陽誌遠已經把動作放到了最輕柔,甚至有時候還努力的克製著不去做那些動作,但於靜雅卻知道,歐陽誌遠一直沒有睡著。
聽到歐陽誌遠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於靜雅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已經指向了淩晨兩點。於靜雅十分輕柔地撫摸著歐陽誌遠那張陽光而透著堅毅的臉龐,一雙深邃的眸子裡儘是溫柔的愛意和心疼。
第二天六點多,歐陽誌遠習慣性的醒來。
當他剛一醒來,就隱約感覺自己的手放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於靜雅拉著,放在了她胸前的山峰上。
歐陽誌遠嚇了一跳,連忙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回來,然後輕手輕腳的下床,趕在於靜雅醒來之前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