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雅一聽劉金成這樣說,就知道,歐陽誌遠這次恐怕是故意要被栽贓陷害了,於靜雅?眼睛一紅,淚水禁不住流了出來。
歐陽誌遠看見窗外的兩人,尤其是看到於靜雅的眼睛紅了,心道,靜雅還真關心自己。
喬芳萍此時的臉色,不禁露出一絲疑惑,明明歐陽誌遠喝了酒,為什麼還要接受測試?這不等於是往對方挖的坑裡跳嗎?
一旁的幾名交警,一聽副隊長劉金成這樣說,就知道,這小子恐怕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不然一般情況下,酒駕查到了公職人員,都是體製內的人,會網開一麵,可這一次,劉金成不但不肯鬆口,甚至還要給對方扣酒駕的帽子。
“劉隊長,我敢保證,你會給我道歉。”歐陽誌遠一臉波瀾不驚的笑著,毫不猶豫的含住吹嘴,狠狠的吹了一口氣。
劉金成一看歐陽誌遠開始吹酒精測試儀,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獰笑。嘿嘿,小子,你死定了!
但是劉金成高興得太早了,在歐陽誌遠吹完之後,劉金成的臉色刹那間僵住了。
正在陪同陳度花天酒地的隊長肖波,突然手機響了。肖波一看手機,竟然是省廳廳長楚恒的電話。
肖波不敢怠慢,連忙接通電話。
“肖波,我是楚恒!”
肖波一聽,電話裡傳來省廳廳長楚恒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彈簧一般站起來,連忙捂住手機,示意小姐們把音響關掉,恭敬道,“楚廳長,您好。”
“聽好了,肖波,你現在立馬放了那個歐陽誌遠!立刻,馬上,二十分鐘內,必須讓他回到省委招待所!”楚恒說完,掛了電話。
肖波一頭霧水,尼瑪,這是怎麼回事?打電話讓我們嚴肅處理的是你,讓我們放人的又是你,搞什麼飛機。
陳度見肖波接完電話,臉色變得十分難堪,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問道,“肖隊,誰的電話?”
肖波回過神來,道,“是楚廳長的電話,讓我們立刻放了歐陽誌遠。”
“什麼?”陳度大吃一驚,頓時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肖波疑惑道,“陳處長,楚廳長這什麼意思啊?”
陳度凝眉思忖了片刻,給楚恒打了電話過去,“楚廳長,丁長勝的事,南州那邊不給您麵子,這次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給南州那邊一個教訓,怎麼……怎麼突然又要放了歐陽誌遠?”
陳度是楚恒的心腹,他知道陳度也想抓住這次機會給歐陽誌遠一個沉重的教訓,但有些事他不能明說,隻是含蓄地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不該問的彆問,立刻讓肖波放人!”
陳度雖然還是蒙在鼓裡,但他敏銳地意識到,這件事估計是鬨大了,也有可能楚恒的把柄被什麼人給抓住了。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楚恒出了問題,那麼自己後麵的日子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