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姨,彆的忙我可以幫,這個幫我實在是幫不了,你還有其他什麼事嗎?”歐陽誌遠毫不猶豫的回絕了杜曼麗。
男子漢大丈夫,沒點骨氣怎麼行!
一旁的蘇倩一聽歐陽誌遠拒絕了母親的請求,一把奪過手機掛掉,氣咻咻道,“我說了讓你不要給他打電話,你非要打,他怎麼可能陪我去醫院做產檢呢!”
“臭小子,不久當了個小小的科級乾部,尾巴就翹上天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杜曼麗冷著臉輕哼一聲,倒數落起了歐陽誌遠的不是。
“人家現在身邊的女孩子多得是,你彆小瞧了人家!”蘇倩的話裡分明帶著一絲的醋意和悔恨,但路是自己選擇的,看看自己現在頂著的大肚子,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儘管追求錦衣玉食的物質生活是蘇家母女一直以來的夢想,自從蘇倩成為趙輝煌的小蜜後,生活水平節節高升,想要什麼隨時都可以得到,但問題是,趙輝煌卻始終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對於肚子裡這個孩子,儘管趙輝煌得知這個胎兒是男孩後,一直支持她生下來,但卻一次也沒有陪她去過醫院。眼見再有一個多月就要臨產,蘇倩去醫院檢查越來越不方便,杜曼麗這老娘們也不隻是怎麼想的,竟然想到了讓歐陽誌遠陪蘇倩去醫院做產檢。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臭農村來的,真以為當了乾部就出人頭地了?要是為了你,我才不會給他打電話呢。”其實在杜曼麗的心裡,始終就沒有瞧起過歐陽誌遠。
聽見對方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歐陽誌遠不禁笑了,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呢?
晚上的時候,歐陽誌遠接到了趙福生回過來的電話,“喂,哪位啊?”
歐陽誌遠連忙解釋道,“趙總您好,我是南洲日報社的辦公室主任歐陽誌遠,我們楊書記讓我和您聯係一下,那天晚上聯誼會上楊書記對趙總公司當年在南州的遭遇很關注,說趙總您有一些當年機械製造廠的資料交給他,楊書記下午回了南州,特意讓我和趙總對接一下,拿一下那些資料,趙總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去公司拿一下。”
趙福生一聽,避重就輕道,“哦,這樣啊,歐陽主任,是這樣的,那天晚上的酒會上,我也就是和你們楊書記那麼一說,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些資料早都沒了,你不用過來了。”
趙福生的態度讓歐陽誌遠感覺有些奇怪,那天晚上趙福生和楊書記聊這件事時,自己就在旁邊,當時趙福生提及當年在南州投資遇到的不公待遇時,情緒顯得十分激動,顯然對南州當年的投資環境十分不滿,不但浪費了人力物力和時間,甚至白白損失了五千萬,大有一種要楊書記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感覺,怎麼突然又矢口否認,說資料找不到了呢?
對於一家企業來說,項目投資方麵的資料絕對不可能隨便丟掉。
歐陽誌遠愣了一下,道,“趙總,機械製造廠當年與南州的簽約協議,還有那塊地皮轉讓給開發商的資料那麼重要,怎麼會找不到呢?”
趙福生一聽歐陽誌遠對自己的說辭有所懷疑,遲疑了一下,隨即又換了一種說法,“那些資料公司應該有,但下麵的工作人員換了好幾個,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這樣吧,歐陽主任,你先回南州吧,我安排下麵的人找找看,如果能找到的話,我聯係你,如果找不到,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