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見喬良的神色有些古怪,連忙解釋道,“上次去湖城不是吳市長帶的隊嘛,吳市長一方麵算是道彆,一方麵也是想找我了解一些情況吧。”
喬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調侃歐陽誌遠,”你小子現在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混的比我強多了,沒想到連吳市長都這麼在乎你。”
歐陽誌遠怕喬良誤會,猶豫了一下,解釋道,“其實吳市長叫我過去,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吳市長的意思是自己走之前,想給楊書記推薦一下接替位置的人選,可能是覺得我來南州工作的時間段,對很多人看待的眼光比較客觀一些,想聽聽我的意見。”
喬良的神色微妙地變了一下,似懂非懂的微微一笑,“吳市長看來還是對南州很有感情啊……不知道吳市長都找你了解什麼了?”
歐陽誌遠對喬良並不隱瞞,隻是警惕地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喬良見狀,笑了笑,含蓄地說道,“這麼神秘嗎?”
歐陽誌遠笑了笑,開門見山說道,“吳市長覺得這個副市長的人選喬哥你最合適,就是找我了解了一下你的情況。”
喬良畢竟是市委辦主任,很清楚南州現在的情況,他笑了笑道,“承蒙吳市長看得起我,不過我覺得吳市長想多了,市裡不久前剛做了人事調整,暫時不會再動了。”
歐陽誌遠試探著問道,“喬哥,如果吳市長給楊書記推薦你呢?”
喬良笑了笑,“如果是組織安排,我當然沒話說,誰讓我們是革命板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呢,不過老弟你是聰明人,你也知道南州現在的情況,這件事事關搞平衡,在我看來吳市長一走,這個副市長暫時不會配的。”
歐陽誌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兩人聊了一會兒人事上的事,喬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你來之前,市局的呂局長給楊書記打電話彙報了千山那邊的情況,楊書記一直很關心靜雅父親車禍那件事的真相,聽呂局長的意思,好像有一個與這件事有關聯的家夥現在很可疑,叫什麼花……貓……?”
歐陽誌遠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花貓。”
喬良微微一驚,“你知道這件事?”
歐陽誌遠點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靜雅父親車禍那個肇事司機幾個月前在看守所意外身亡,呂局長嚴重懷疑肇事司機的意外身亡是有人故意殺人滅口,而那個叫花貓在看守所揚言自己之前在看守所殺過人,他的嫌疑很大。”
喬良關心道,“那個花貓交代什麼沒有?”
歐陽誌遠搖搖頭,“不瞞喬哥你說,我上午和呂局長一起去的千山,剛從千山回來,據千山的賀平局長說,花貓十分不配合,一口咬定自己沒說這樣的話,對審訊很是抗拒,嘴巴很嚴,死活不承認,連請他父母來做思想工作都沒用。”
喬良皺眉道,“這人敢縱火致人死亡,看來是個亡命之徒。”
歐陽誌遠一臉不信邪道,“就算他是亡命之徒又如何,隻要是人,相信就會有弱點,賀局長那邊了解到了一個情況,說是花貓十分疼愛和前妻生的女兒,但花貓的前妻帶著女兒在外地生活,賀局長已經說服她們回南州,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喬良聽了笑道,“看來呂局長這個工作做得很細致很保密,要不是今天呂局長給楊書記打電話,我都不知道這件事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