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啊,我剛開完會,去中部參加培訓的人定下來了,是歐陽誌遠。”
聽見徐永壽說定下來的人是歐陽誌遠,高登峰頓時一臉失望。
見高登峰不說話,徐永壽解釋道,“老高,我在會上也為佩文同誌爭取了一下,但你也知道,楊書記很器重歐陽誌遠同誌,所以這件事我也經曆了。”
高登峰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笑道,“徐部長,不管怎麼說,我都得感謝您,您能考慮佩文已經很不錯了,定下歐陽誌遠,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徐永壽道,“老高你能理解就好。”
寒暄了一會兒,掛了電話,高登峰哪還有心思喝酒。
焦友軍見高登峰接完這個電話後,臉色變得極其不好,便試探著問道,“高部長,怎麼了?是菜不合胃口嗎?”
高登峰擺擺手,“不關這個事。”
焦友軍忍不住好奇,討好高登峰,“高部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高登峰瞅了一眼焦友軍,感慨道,“你們單位的歐陽誌遠現在可是風頭正勁啊,什麼好事都落到了他頭上。”
焦友軍不解,“高部長您是指?”
高登峰點了一支煙道,“中組部馬上要舉辦一個全國中青年科級領導乾部培訓班,全南州市隻有一個名額,組織部提了三位同誌,常委會上定下的是歐陽誌遠。”
聽高登峰這麼一說,焦友軍瞬間明白,想必這三人之中必然有高登峰的兒子高佩文。自己的兒子沒爭取到這個機會,所以接完電話,高登峰才會臉色變得這麼差勁。
“全市就隻有一個名額,歐陽誌遠再優秀,論資曆,也輪不到他呀!”焦友軍替高佩文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