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玉輕笑幾聲後,正色對著身子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的歐陽誌遠說道。
“不……不行。”歐陽誌遠舌頭打結,擺了擺手,一臉醉眼迷離,“你……你還沒給我,還沒給我道歉呢。”
“你認識我啊?”白玲玉笑了笑,抬手在歐陽誌遠眼前晃了晃,一臉打趣地問道。
“你……你廢話。”歐陽誌遠一下子將白玲玉的手給打開,然後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當……當我傻啊,才多大一會兒,就……就不認識你了,你搶了我……我的車位,我不和你計……計較也就算了,沒……沒想到你竟然還……還態度那麼惡劣,今天……今天非要教……教訓你不可。”說著話,歐陽誌遠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的確看不慣這種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女人,他厚實的手掌毫無預兆的突然拍向白玲玉的屁屁上。
“啪!”伴隨著一聲清脆帶著曖昧的聲音響起,歐陽誌遠的手落在了白玲玉的身上。
就在這一瞬間,手掌與身體完美契合,令歐陽誌遠產生了一種錯覺,手掌拍下去的時候,就如同石頭丟進平靜的湖麵,激起一層層波浪一般。
感受著手上驚人的彈力,歐陽誌遠閉著眼睛,滿意的點點頭,“嗯,還不錯。”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隻是這一次不是歐陽誌遠,而是白玲玉在瞬間回過神後,憤怒的抬手抽在歐陽誌遠臉上的耳光聲。
這一下的聲音可是比上一聲更為清脆響亮,白玲玉氣的俏臉泛白,一巴掌還不解氣,她雙手直接將歐陽誌遠的身子給壓了下去,然後嬌嗬,“去死!臭流氓!”
下一秒,她渾圓的膝蓋朝著歐陽誌遠小腹重重撞去。
“哇!”歐陽誌遠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還沒來得及反應,小腹就會一陣劇痛,接著胃裡再次翻江倒海,張嘴哇一聲吐了出來,身子也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那模樣看起來悲催至極。
歐陽誌遠雖然難受的要死,但還是在心裡默歎,這娘們真是太狠了!
包間裡,白晶晶見歐陽誌遠半天沒回來,剛才喝酒時就發現他狀態不對,臉色發白,下午在房間聊天時聽歐陽誌遠提及了昨晚被高傑和焦友軍在酒中下藥一事,擔心他又喝了這麼多出事,就借口上洗手間,來到洗手間外麵東張西望。
沒一會兒,就聽見女廁裡傳來歐陽誌遠的聲音,白晶晶不由得心驚,靠,壞了,這小子估計是喝多了,怎麼跑女廁所去了?
白晶晶滿腹疑惑,連忙衝進女廁,隻見歐陽誌遠狼狽地倒在地上,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被吐臟了,而且更可恨的是,歐陽誌遠都這麼慘了,白玲玉竟然還在他腿上踹了一腳。
白晶晶與白玲玉在省商務廳當辦公室主任的丈夫是老熟人,自然也認識白玲玉,情急之下連忙道,“白警官,你這是乾什麼?”
白玲玉見白晶晶過來,立刻氣憤地向她告狀,“白書記,你來的正好,你知道他剛才對我做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