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洪江笑道,“嫂子您就彆見外了,這是我給雪兒的一點心意,再說張市長又不在家,我不說您不說,沒人知道的。”
張秀梅推辭了幾番,盛情難卻,勉強接受,“戴總,你真是有心了,那我替雪兒謝謝你了。”
戴洪江笑嗬嗬道,“嫂子您太見外了,您忙了我這麼多忙,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彆的忙我幫不上,但嫂子如果您需要錢,儘管開口,這個忙我還是幫得上的。”
“戴總,你這個人還真是知恩圖報啊。”張秀梅感慨地笑著,提醒戴洪江,“喝水,嘗嘗這茶,不錯的。”
戴洪江笑著點點頭,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兩人目光不經意間撞在一起,張秀梅見戴洪江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麼。
“戴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有什麼事兒就說吧。”張秀梅微微一笑。
戴洪江猶豫了一下,於是含蓄地說道,“嫂子,不滿您說,我的確還有件事兒還得請嫂子您幫個忙。”
張秀梅點點頭,“說吧,什麼事兒?”
戴洪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不過卻隱瞞了一些真相,“嫂子,賈書記那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這次去省城學習呢,我估計是見到了很多老朋友,喝多了,犯了一些不應該犯的錯誤……”
“這個老賈,怎麼也有這種臭毛病呢?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都有這些臭毛病呢?”張秀梅一聽賈鴻儒在省城因為嫖妓被抓,不禁聯想到了丈夫與夢嬌的醜事,皺起眉頭,眼中透出了鄙視的目光。
戴洪江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嫂子,男人嘛,都那樣,但有一點我可以保證,不管男人在外麵做什麼,那都是逢場作戲,老婆和家人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得了得了,少替你們男人臉上貼金了!”張秀梅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即有些疑惑,“這賈鴻儒被省城的公安抓了,你找我有什麼用?”
戴洪江解釋道,“是被省城的警察抓了,但賈書記是南州的乾部,我聽說昨晚省城那邊已經把人移交給南州這邊了。”
“人被南州市局接回來了?”張秀梅疑惑。
戴洪江點點頭,“昨天晚上就移交給南州市局了。”
張秀梅琢磨了一會兒,隨即拿起了手機,道,“這樣吧,我先試著給市局的丁局長打個電話,看丁局長賣不賣我這個麵子……”
正當張秀梅要撥打電話時,戴洪江連忙攔住了她,“嫂子,這個電話您彆打了,打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