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軍不覺冷笑,隨意一臉正義凜然道,“張秀梅,你以為南州市委市政府是你開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告訴你,這南州市委市政府不是誰的家,誰說得也不算,這南州更不是哪個人可以一手遮天的,市委怎麼處理賈鴻儒,這是組織要考慮的,不是你張秀梅,不是他戴洪江考慮的!”
張秀梅也不甘示弱,“我隻有一個要求,對賈鴻儒從輕處理,這是底線,你觸了底線,不給戴洪江這個麵子,你讓他狗急跳牆,你不顧我,得顧雪兒吧?”
張鐵軍鐵青著臉,雙腮抽動著,憤怒至極,“看來戴洪江真的是把你給喂肥了,竟然不顧一切的給他當起了說客人,為了給賈鴻儒爭取機會,和我鬨得了這個地步?張秀梅,你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現在突然有點快不認識你了。”
張秀梅在沙發上坐下來,沉住氣冷笑,“張鐵軍,你是不是沒把握住要領啊?我可不是當說客的,我是金口玉言下聖旨的,你和夢嬌亂搞這件事,我考慮到你這些年不容易,可一直是給你留著麵子呢,不怕張雪改了彆人的姓,不怕你的醜事鬨得滿城風雨,那你就試試看吧。”
“你……你敢!”張鐵軍難以置信地看著張秀梅,眼中爆閃著憤怒的火焰。
張秀梅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我怎麼就不敢了?反正我這個市長夫人也是徒有虛名啊,丈夫有了小老婆,我還能有什麼追求呢?女人嘛,當然就是追求吃得好一點穿的好一點,什麼時候都不為錢發愁,就這麼點庸俗的追求了。雖說現在在你張鐵軍眼裡我是一錢不值,可天底下的男人多了,總有那麼幾個喜歡我的吧?大不了咱們就一拍兩散,來個兩敗俱傷,誰也彆好過。”
聽著妻子這些充滿威脅意味的話,張鐵軍氣的渾身發抖,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站在窗前,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
張秀梅不屑的輕哼一聲,轉身上樓。
過了一會兒,張秀梅再次從樓上下來時,整個人卻是大變樣,洗過澡的她,披著一頭新做的大波浪,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經過一番濃妝豔抹,散發著濃濃的風情氣息,身上也穿著一條從來沒有穿過的薄紗蕾絲睡衣,風情萬種的來到發呆的張鐵軍身邊,輕輕從後麵抱住他,神色曖昧道,“鐵軍,我知道你現在火氣很大,既然夢嬌現在懷了孕不方便,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敗敗火,對治療你的前列腺是有好處的。”
張鐵軍一聽張秀梅的話,用力一把推開他,怒不可遏道,“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了?一天到晚想些什麼呀你!”
“哎呦喂,真不容易啊,真難得你還在乎我,沒把我全忘了,以你南州市市長的身份,要是真跟我不過了,就算我不去找楊書記告狀,沒我給你打掩護了,你覺得你和夢嬌的事還能瞞得了大家嗎?紙是包不住火的!”張秀梅陰陽怪氣地說道。
張鐵軍怒吼,“你閉嘴!”
張秀梅目光中閃爍著怨毒的寒芒,語氣平靜道,“彆以為你是市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可以過河拆橋了,要是沒有我這些年跟著你走南闖北的奔波,沒有我幫你處理好家裡這些破事,你覺得你能當這個市長嗎?現在你當了市長,就看不上我了?就想著過河拆橋?告訴你,我不答應!有什麼事兒好好商量什麼都好說,要不然咱們誰也彆好過!”
說完,張秀梅扭著屁股上樓去了,留下張鐵軍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神色凝重,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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