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芳萍立馬道,“怎麼可能呢。”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昨晚和喬良一起聊了那麼多,雖然喬良沒有明說,但從他那些話的意思裡,她似乎感覺到貌似確實有這個可能。
從內心深處來說,能從市委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去縣區擔任黨政主要領導,這一步的確很大,但喬芳萍卻對去南水當縣長有一種抗拒心理,原因是南水的水太深,政治環境很複雜,她對去南水當縣長沒有信心。
歐陽誌遠調皮地笑道,“怎麼不可能呢?一切皆有可能,如果喬姐你去南水當縣長,我當副縣長給你打下手,我敢保證我們在南水一定會配合的很好,絕對能乾出一番成績來。”
“看來你對去南水當副縣長的信心十足啊?”喬芳笑了笑,“可惜這不是我們說了算……對了,你記得提前對接一下趙峰和趙嫚,到時候一定邀請他們來參加龍山紅色文旅產業項目的揭牌儀式。”
“等具體時間定下來了,喬姐你給我說,我提前聯係他們。”歐陽誌遠點點頭,他不但要邀請趙峰和趙嫚兩人,還要儘可能邀請秦明月也去出席揭牌儀式,如果秦明月能出席,那整個揭牌儀式的格局就完全不一樣。
和喬芳萍聊了將近半個小時,打完電話後,歐陽誌遠本來想立馬給秦明月打電話,但一看時間太晚了,加之揭牌儀式的具體時間還沒定下,索性放下了手機,打算等時間定下後再邀請秦明月。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個禮拜過去了。
周六上午,歐陽誌遠正在宿舍洗衣服,接到了呂倩的電話。
歐陽誌遠擦了擦手,接通了電話,“呂局長,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呂倩問他,“在燕京學習怎麼樣?抽空給你打個電話問候問候你。”
歐陽誌遠笑道,“跟上學差不多,每天就是兩點一線,你呢?最近忙不忙?”
呂倩道,“我還是老樣子。”
“賈鴻儒拘留期是不是快到了?”歐陽誌遠突然想到了這個。
呂倩道,“你人在燕京脫產培訓呢,還關心南州的事呢?我正在回南州的路上呢,一個小時前剛把人移交給白書記他們。”
歐陽誌遠笑道,“你們還真是無縫連接啊。”
呂倩道,“我們隻有拘留權,賈鴻儒的問題,具體還得市紀委接著調查。”
歐陽誌遠笑道,“白書記可是市紀委的一把尖刀,賈鴻儒落在她手裡,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呂倩道,“不說賈鴻儒有沒有其他問題,就是身為國家乾部去城南莊園嫖妓這一條,就夠雙開他了……對了,我聽說市委已經在考慮調整南水班子了,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你抽空可以給楊書記打個電話談談,楊書記很器重你,如果有合適的空缺,可以爭取一下。”
歐陽誌遠笑道,“我啊?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再說我哪兒夠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