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何秀琴有些不敢相信,堂堂南州市市長張鐵軍竟然會因為服用了過量安眠藥送到醫院來搶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真是吃安眠藥自殺,好死不如賴活著,有什麼事能讓堂堂市長想不開,要吃安眠藥自尋短見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何秀琴忍不住拿起手機給歐陽誌遠撥打電話。
這天下班,歐陽誌遠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好哥們老五打了個電話,才知道老五前段時間已經回到了南州。但為了防止被唐誠和馬成功派人反調查,不引起注意,回南州這段時間,老五一改過去高調作風,連日來一直在偵探所和家兩點一線,沒有聯係任何人,這也是出於保護歐陽誌遠和於靜雅的原因。
不過老五一走這麼久,在市委書記楊昌坤的高壓政策下,不管是唐誠還是馬成功都消停多了。再者賈鴻儒又被省紀委帶走,現在的南州,人人自危,對方絕對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亂來。
歐陽誌遠給老五講明了南州的現狀,好兄弟大半年沒見,晚上相約在老地方飯莊見麵,順便也喊上了於靜雅。
何秀琴打電話時,三人正在老地方飯店一間古色古香的的雅間裡吃飯。
久未見麵的幾人,再次坐在一起很是開心,老五特意帶了兩瓶飛天過來,一上來就給三人倒滿杯子,“老三,靜雅,咱們三有大半年沒見了吧,今天晚上敞開了喝,茅子管夠,不醉不歸。”
歐陽誌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把酒杯推到了一邊,“你和靜雅喝,我就不喝了。”
現在是關鍵時期,歐陽誌遠不僅要一如既往以百分之百的熱情來工作,工作之餘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為他知道,南水常務副縣長這個人選,競爭的激烈程度絕對不亞於自己這次去燕京培訓,沒準兒已經有人開始暗中監視自己的言行舉止。所以在這個關鍵時期,還是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比較好,隻要不碰酒,他就能確保自己的不會做出出格的行為。
見歐陽誌遠竟然反常的不喝酒,老五和於靜雅滿腹疑惑的看了彼此一眼。
老五眨眨眼睛,詭笑道,“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老三居然還不喝酒?怎麼了?要封山育林養精蓄銳了?不會吧?你們什麼時候辦的?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呢?這麼大的事不告訴我,你們這也太不夠意思了。”
於靜雅一聽老五瞎說,不由得嬌容一紅,羞澀地笑道,“老五,你誤會了,人家歐陽主任不喝酒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靠,老五你可彆亂點鴛鴦譜啊!我和靜雅可什麼事都沒有啊。”歐陽誌遠連忙否認道。
老五看看兩人極力否認的樣子,頓時一臉疑惑,“那你小子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可彆告訴我和彆的姑娘……哥們我首先不同意。”
歐陽誌遠笑著解釋道,“你想多了,不就是不喝酒嗎,哪來那麼多理由啊,我最近肝不好,行了吧?”
於靜雅一聽歐陽誌遠說肝不好,頓時一臉關切地問道,“熬夜熬的?”
歐陽誌遠點點頭,“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