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一聽呂倩的話,聯想到那個可怕的畫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半信半疑道,“你懷疑劉海鵬就在那隻行李箱裡?”
“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但從視頻中流露出的情況,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就像你說的,劉海鵬很大可能是被滅口了。”呂倩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大,但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需要完整的證據鏈,因此也沒把話說死。
“如果劉海鵬真的是被滅口,這個黑衣人是誰?戴洪江和張市長的愛人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他們為什麼這樣做?”歐陽誌遠的腦海中浮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呂倩推斷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我覺得這很可能與張市長和那個李夢嬌的事有關,那個劉海鵬因為發現了李夢嬌和張市長的秘密三番五次的敲詐張市長,這應該是劉海鵬惹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你是說這件事是張市長安排的?”歐陽誌遠不敢想象,儒雅如君子一般的市長張鐵軍竟然會做出這種心狠手辣的事。
呂倩給出了不一樣的看法,“我覺得張市長也被蒙在鼓裡,不清楚這件事,反倒有可能張市長的愛人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歐陽誌遠明白了呂倩的意思,“你覺得張市長的愛人一個月前突然住院和這件事有關?”
呂倩點點頭,“我沒見張市長的愛人,但我聽說張市長愛人這次住院的病情很奇怪,好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
“這件事喬主任說過,張市長的愛人這次住院的病因的確有些奇怪,的確更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歐陽誌遠點點頭,“難道是張市長的愛人知道劉海鵬失蹤的真相?”
呂倩道,“我覺得不僅是知道,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目睹了劉海鵬遇害的經過,從刑偵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張市長愛人的症狀很符合這一點。”
“如果劉海鵬真是當著張秀梅的麵被人滅口的話,那麼那個黑衣人又是誰?又是誰這麼殘忍,要殺人滅口?他們在害怕什麼?”呂倩凝起劍眉在琢磨凶手的作案動機。
歐陽誌遠仔細的梳理了一番所掌握的情況,給出了自己的看法,“老同學,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楊書記和張市長是帶著特殊的政治使命來南州的,自從他們來南州以後,南州這場政治鬥爭愈演愈烈,對手一直在想法設法,無所不用其極的展開對楊書記和張市長的圍獵,試圖把他們拉下水,我在想,張市長在個人問題上犯得錯誤,是不是也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你的意思是那個李夢嬌是有目的接近張市長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張市長拉下水?”呂倩聽出了歐陽誌遠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