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趙穎到了位於南水河邊的這家酒吧,下了車來,一陣涼風吹過,身子哆嗦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向酒吧走去。
趙穎作為公職人員,向來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自從踏入南水縣政府大門的那一天起,再也沒有進入過這種娛樂場所,但剛才在電話裡聽見那位女性朋友傷心哭泣的聲音,為了開導她,第一次踏進了酒吧。
“嗨,美女,一個人呀?我也是一個人,一起喝兩杯?”趙穎剛走到酒吧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主動搭訕。
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的能是什麼好人,趙穎皺了皺眉頭,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徑直朝酒吧裡麵走去。
正在這時,牛明和幾個狐朋狗友的車也停在了酒吧門口,幾個人醉醺醺的從車上一下來,那個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見狀,立刻上前去鬼笑著問牛明,“牛明,那妞兒和你們一起的?”
這尼瑪不是縣委副書記任和平的兒子任飛龍嗎?
牛明一看這西裝革履的敗類竟然是任公子,這家夥頓時心生一計,笑嘿嘿問道,“怎麼?任總看上這妞兒了?”
任飛龍瞅了一眼向酒吧裡麵走去的趙穎,色眯眯地笑道,“這妞兒長得不錯。”
牛明腦子一個機靈,一看任飛龍對趙穎有意思,立刻想到了借刀殺人,隨即鬼鬼祟祟的笑道,“任公子您要是看上了,兄弟我讓給你就是了。”
說完,牛明給幾個狐朋狗友使了個眼色,轉身鑽進車裡打道回府。
任飛龍轉身三步並做步,再次不懷好意的笑著,來到了趙穎身邊,笑嘿嘿地問道,“美女,一個人嗎?我請你喝一杯,可否賞個臉?”
趙穎停下腳步,冷眼看著眼前的斯文敗類,厭惡地皺了皺眉頭,道,“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喝兩杯不就認識了嘛。”任飛龍厚顏無恥地笑道。
“麻煩你滾開好嗎,不要跟著我!”趙穎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繼續尋找那位女性朋友。
見趙穎對自己這般態度,養尊處優慣了的任飛龍頓覺十分沒麵子,臉色一沉道,“你這小表子,讓誰滾呢?裝什麼純呢,來這裡不就是釣凱子了嗎,老子就是凱子,開個價吧,老子今晚非睡了你這掃貨不可!”
趙穎聽見對方滿嘴汙言穢語,頓時嬌容一沉,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隨著趙穎手起掌落,任飛龍的臉上立刻印出了一個手印。
這家夥頓時雙目怒瞪,不可思議地瞪著趙穎,見趙穎沒理會自己,徑直朝裡麵走去,任飛龍的目光立刻變得陰毒起來。
“操,賤人你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弄不死你!”任飛龍怨毒的咒罵著,但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上前去動手打趙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