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不由得心想,原來這位女警還有這麼一段悲慘的往事,怪不得這麼拚命的抓罪犯。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故事。
林小米在聽了白玲的敘述後,臉色變得有些彆扭起來,不忍地看了一眼白玲,一臉歉意,低聲說道,“白姐姐,對不起啊,我不該問這些。”
白玲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雖然有時候想起來也會難受,不過比起我母親才去世時的情況好多了。”
林小米點了點頭,見白玲的性格並不像是表麵上那樣冷酷,反而很好相處,便好奇地問道,“白姐姐,一個女孩子當警察不危險嗎?”
白玲微微一笑道,“危險當然是有的,不過得自己小心才是,而且與抓住罪犯的成就感比起來,危險算不了什麼。”
“噢!”林小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又和白玲閒聊了起來。
車子急速駛出南水縣,沿著省道朝著南州市區方向駛去,歐陽誌遠為了能在半道攔住市局的人,駛上省道後,開始加速。
隨著油門的深踩,車子速度越來越高,在午夜的省道上高速飛馳。坐在車裡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抓緊了門把手,紛紛露出了一絲心悸的樣子。
十幾分鐘的功夫,歐陽誌遠的彆克凱越便超過了李正剛的吉普和前麵兩輛警用麵包車。幾輛車子朝著南州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而搶走刀疤臉的市局幾名警察,正開著一輛私家車和一輛警車,一前一後朝著南州方向而去。
南州市局的一輛警車內,刀疤臉舒服的坐在後排座椅上,笑眯眯的對旁邊一個中年男人說道,“張隊長,我和丁局長不太熟,他怎麼知道我犯了事,還讓你們來接我?”
旁邊的張隊長是南州市局刑警隊的副隊長張勇,刀疤臉曾經在齊永寶的私人飯局上有過一麵之緣。
此時車子已經駛出了南水界,張勇才放鬆警惕,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眼刀疤臉,道,“要不是齊縣長給丁局長打電話替你說情,丁局長也不會大半夜的讓我們去南水帶走你。”
刀疤臉意識到果然是齊永寶動用市裡的關係救自己,隨即笑嘿嘿說道,“張隊長,大半夜讓你們大老遠的跑一趟,辛苦你們了,等到了市裡我做東,請哥幾個去吃頓飯,以表謝意。”
張勇聽了刀疤臉的話,客套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韓總,你太客氣了,齊縣長和丁局長是朋友,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不過我聽縣局的同誌剛才反映說你意圖強奸南水縣政府招待所的大堂經理,是不是有這回事?”
被張勇如是一問,刀疤臉頓時尷尬的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