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仔細辨認了一番,也沒給出確定的答案,“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天太黑了,沒看清,咋了?他是殺人犯?”
“哦,隻是有嫌疑,我們在調查。”呂倩回過神來,為了不讓老頭起疑,隨即若無其事地笑道,“那行,大爺,謝謝你啊,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呂倩給歐陽誌遠使了個眼色,兩人離開了。
回到車上,歐陽誌遠問呂倩,“你覺得拋屍的人是不是戴洪江?”
呂倩十分肯定地點頭,“百分之百是。”
“我也覺得就是他。”歐陽誌遠給出了一樣的看法,“既然劉海鵬的屍體是戴洪江處理掉的,就算真正的凶手不是戴洪江,戴洪江肯定也知道凶手是誰。”
“光知道凶手是誰沒什麼用,最重要的是要調查清楚劉海鵬為什麼會被滅口,對方的作案動機是什麼?這件事的背後與唐誠、與張市長到底有沒有關係,我想這也是楊書記不想打草驚蛇的意思。”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呂倩覺得並不能輕易對戴洪江采取措施,也還沒到挖路尋屍的時候。
歐陽誌遠感歎道,“南州的水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深啊!”
呂倩接道,“甚至有些事也不是在南州這個層麵能解決的。”
歐陽誌遠看向呂倩,“你的意思是南州的問題涉及到了上麵的人?”
呂倩並沒有給出正麵回答,“我和楊書記聊過幾次,從楊書記的話裡能感覺到,在一些工作上,似乎總有一些無形的阻力在阻止,有時候明明市委有權決定的事,最終的結果卻事與願違,不會按照市委的意圖來,比如說南水的班子調整。”
呂倩的話,讓歐陽誌遠意識到,南州的問題,表現在南州,根子其實在上麵。而南州這盤棋,下棋者或許並不是市委書記楊昌坤,而是省書記沙孟海。
……
幾乎整整一個下午,宋新科都沉淪在蘇倩的溫柔鄉裡不能自拔,第一次感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快樂,被蘇倩伺候的無微不至,如同老樹發新芽,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一直到傍晚。
光線朦朧的房間裡,得到滿足的宋新科,將蘇倩攬在懷中,點了一支中華,感慨地壞笑,“早就聽說趙總的妻子不但身材好,長得也是如同天仙下凡,沒想到床上功夫也這麼好。”
“宋書記,您討厭。”蘇倩嬌撒著嬌,將身子緊緊依偎在宋新科懷中,“您這麼大年紀了,不也一點不比年輕人差嘛。”
“是嗎?比起輝煌如何?”宋新科笑嗬嗬道。
“輝煌和您年紀差不多,但他的身體差遠了。”蘇倩還不忘記討宋新科的歡心。
聽著蘇倩的話,宋新科得意的笑了起來,接著扭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懷中美人,“我還聽說你和趙總在一起之前,和歐陽誌遠結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