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以茶代酒,碰了一下杯,齊雪豔抿了一口茶水,好奇地問道,“你來省城是開會還是辦事?”
歐陽誌遠道,“辦事。”
齊雪豔微微點了點頭,“現在去南水當了常務副縣長,平時工作肯定很忙吧?”
歐陽誌遠點點頭,“南水那地方我想你也聽說過,情況很複雜,工作不好乾啊!”
齊雪豔道,“肯定了,要是好乾的話,你們楊書記也不可能安排你過去,讓你過去不就是為了扭轉南水的情況嗎。”
歐陽誌遠沒想到於靜雅對南州的情況了解的如此清楚,有些差異地笑道,“你對南州的情況這麼了解啊?”
“我對南州的情況不了解,我是了解你的情況。”齊雪豔糾正了歐陽誌遠的話後,突然意識到這句話有些不妥,隨即又改口道,“魏省長聯係的是你們南州,我是聽魏省長說的。”
歐陽誌遠從齊雪豔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思,見她又改口否認,淡然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校園時代的戀人,經過生活多年的磨煉後,兩人早已經對青春時代的感情完全釋然,更願以朋友相待。
片刻的沉默過後,齊雪豔抬頭看向歐陽誌遠,疑惑地問道,“誌遠,你這次來省城是公事還是私事?”
歐陽誌遠放下筷子,沉吟道,“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算是公事還是私事。”
歐陽誌遠的話勾起了齊雪豔的好奇心,“什麼事?方便說說嗎?”
歐陽誌遠點點頭,一五一十的說明了來省城的用意,“山南文娛集團在南水投資的這個項目對南水的經濟結構轉型來說至關重要,並且已經和南水簽訂了投資協議,但現在出了點狀況。”
齊雪豔問道,“出了什麼狀況?”
歐陽誌遠解釋道,“省城稅務局稽查隊今天上午突然去山南文娛集團總部調查偷稅漏稅,帶走了電腦主機和賬本,現在山南文娛集團的正常經營受到影響,分公司那邊的項目投資款來不了,南水的項目就沒法開展了。”
“山南文娛集團這家企業在山南的口碑一直很好啊,是不是被人舉報偷稅漏稅了?”齊雪豔好奇道。
歐陽誌遠搖搖頭,“說不準。”
齊雪豔問道,“山南文娛集團到底有沒有偷稅漏稅的情況?”
歐陽誌遠肯定地說道,“我問了山南文集團的於總,她說山南文娛集團一直都是合法經營,不存在偷稅漏稅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