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礦業,馬大龍的礦長辦公室裡,馬德保聽了馬大龍的彙報後,不由得眉頭緊鎖,臉上透出了極度的不安。倘若是一般老百姓,死一兩個人,馬德保自己就能擺平。但現在從後山掉下懸崖的是南水縣的常務副縣長歐陽誌遠和環保局局長李海燕,這讓馬德保一時間提心吊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馬大龍察覺到了礦長馬德保的擔心,這家夥惡狠狠說道,“歐陽誌遠那狗曰的一直跟咱們金山礦業過不去,死了不是正好!”
“你懂個幾把毛!歐陽誌遠和李海燕是什麼人?他們是死在咱們礦上的,一旦傳出去,咱們能吃得了兜著走嗎!”馬德保狠狠瞪了馬大龍一眼,“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馬大龍道,“就我和保安隊的人看見了,其他人不知道!”
馬德保思忖片刻,看著馬大龍的眼睛暗示道,“大龍,你聽著,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讓下麵的人管好他們的嘴!誰要是敢亂說,老子殺他全家!”
馬大龍會意的點點頭,“我知道,我已經警告他們了!”
馬德保想了想,還不放心,彎腰從保險櫃裡拿出十萬塊錢摔在桌上,“這樣,讓那幾個家夥滾蛋!”
馬大龍點點頭,“我馬上遣散他們!”
歐陽誌遠和李海燕是失足跌落了懸崖,但起因是為了躲金山礦業保安隊的追趕,在一番權衡利弊後,馬德保決定隱瞞這個秘密,就連唐誠和宋新科也不打算告訴。
歐陽誌遠和李海燕在溶洞裡背靠背坐在篝火旁熬了一夜,直到次日外麵的天色放亮,幾率清晨的陽光從洞口的藤條縫隙裡照射進溶洞,撒在歐陽誌遠的臉上時,他醒了過來。
歐陽誌遠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半。
此時的李海燕還背靠著歐陽誌遠熟睡,他輕輕拍了拍李海燕的肩膀,“海燕,醒醒,天亮了!”
李海燕打了個激靈,睜開惺忪的睡眼,才發現天色亮了。她連忙掙紮著起身,“歐陽縣長,咱們現在要走嗎?”
“嗯,先出去看看外麵的地勢。”歐陽誌遠點點頭,和李海燕走出了溶洞。
兩人來到溶洞口,天亮後才徹底看清了外麵的情況。隻見兩人正處在一道大峽穀的地步,一條咆哮急湍的河流將峽穀一分為二,周圍的地勢十分的陡峭險峻。
在河對麵一塊石頭上煎熬了一夜的宋建峰,看到兩人從一個神秘的洞口出來,連忙向兩人揮手大喊,雙方確定彼此都沒問題後,開始想辦法離開這裡。
但一番觀察後,令三人鬱悶的是急湍的河流拍打著懸崖壁咆哮著向下遊而去,根本沒有路可走。由於河水急湍,歐陽誌遠也不敢輕易下河試探。
三人舉著手機變換方位,試圖搜索信號,但絕望的是整個峽穀裡壓根沒有信號,無法撥打求救電話。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之際,歐陽誌遠隱約聽見從對麵的峽穀上方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歌聲。
他連忙問李海燕,“聽到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