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晨又問,“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們的車停在我們醫館不遠處的馬路對麵?”
“對,有什麼問題嗎?”歐陽誌遠看了一眼於靜雅,不明白這丫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朱雨晨直截了當說道,“昨天晚上我看見有個人在你們的車旁邊鬼鬼祟祟的停留了一會兒。”
歐陽誌遠一聽朱雨晨這樣說,下意識地踩了一腳刹車,將車靠邊停下,急忙問道,“什麼人?”
“我不認識,不過我當時拍了照片,我發給你你自己看吧。”朱雨晨說完,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歐陽誌遠的手機滴滴一響,收到了朱雨晨發來的一條彩信,他立刻下載了這條彩信,一張照片出現在手機屏幕上,由於天色太黑,隻能隱約分辨出有一個人影在於靜雅的保時捷旁邊蹲著,一時分辨不出這人的長相。
“靜雅,你看看。”歐陽誌遠一臉不安,提醒於靜雅。
於靜雅看到這張照片,不由得心中一沉,嬌容一緊,“你懷疑車胎被人做了手腳?”
“十有八九,昨天晚上我查看過,車胎爆胎的地方是胎壁,一般情況胎壁不會爆胎,除非被人劃傷。”歐陽誌遠一臉堅定道,幾乎同時,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中午在野味山莊發生的衝突。
“這人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們的車做手腳?”於靜雅一臉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歐陽誌遠給出了答案,“我懷疑十有八九是昨天中午那個石膏礦礦長的司機乾的。”
幾乎同時,他腦海中浮現出了石膏礦礦長郭大錢的司機張金豹的身影,這家夥當時十分囂張,倒車撞了於靜雅的車頭不但不賠禮道歉,反而還怪於靜雅的車擋住了郭大錢的奔馳車,下車來對著於靜雅的車頭就踹了一腳。
當腦海中回訪昨天中午發生的事情時,歐陽誌遠的記憶定格在了張金豹抬腳揣於靜雅車頭的畫麵上,猛然鎖定了張金豹身上一個鮮明特征,這家夥腳上是一雙有紅色拚圖的耐克休閒鞋。
歐陽誌遠立刻將彩信中的照片放大,一下子就分辨出照片中的黑影腳上穿著同樣款式的耐克休閒鞋。
靠!果然是張金豹!
“我敢肯定,就是那個叫張金豹的家夥乾的!”歐陽誌遠十分肯定地說道。
於靜雅有些不可思議,“不就是一點小摩擦,至於這樣嗎?要不是你當時反應快,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想起昨天晚上車子爆胎差點跌落懸崖的一幕,於靜雅心中還有些後怕。
自己為人處世向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與張金豹計較,但沒成想一個小小的私營企業老板的司機,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自己和於靜雅的車上動手腳,這尼瑪屬於殺人行為!
自己是南水縣副縣長,這家夥都不放在眼裡,都敢算計,可想而知,這家夥平時有多囂張跋扈。想必當地的老百姓沒少被這混蛋欺壓。
想到這裡,歐陽誌遠決定給這家夥一點顏色瞧瞧,沒準能從這家夥身上查出什麼案子來,這樣的話就能把這個毒瘤從當地拔掉,也算是為將來開發石鼓村掃清了一個無形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