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燕一聽歐陽誌遠說自己是他老婆,頓時俏臉微微一紅。
紅臉大漢舉著酒道,“既然小兄弟不嫌棄我,咱們乾了它。”
“好,爽快,果然不虛此行,我們南水人最喜歡和金山人打交道了,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李大哥,咱們乾了。”
歐陽誌遠再次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和李有田乾了一杯,一揚脖子,一杯酒再次下肚。
李有田也十分豪爽,脖子一揚,半碗酒直接下肚。
“李大哥,坐下來喝。”李海燕笑著給李有田搬來了一張椅子。
“哈哈,好,李大哥真是爽快人,來,嘗嘗我自己釀的高粱酒如何。”歐陽誌遠說著話,拎起撕掉標簽的悶倒驢,給李有田倒了滿滿當當一碗,足足有三兩。
南州本地人喝的鳳酒度數低,這瓶悶倒驢一倒出來,濃烈的酒香,刹那間讓所有人都感到迷醉。
“好酒,哈哈,想不到賈兄還會自己釀酒,這純糧食酒比茅台五糧液聞起來還要香,真不錯呀,哈哈,來,乾了。”李有田被濃烈的酒香上了頭,端起碗和歐陽誌遠一碰,一口乾掉了。
“再來點?”歐陽誌遠笑著問道。
“再來點!痛快!”李有田酣暢淋漓。
歐陽誌遠這次倒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故意給李有田倒了小半碗。
李有田見歐陽誌遠給自己隻倒了小半碗酒,這家夥是個直性子,頓時不高興了,“賈兄,你這是怕我沾你的便宜,喝你的酒呀?張老板,這位兄弟這桌飯算在我頭上。”
歐陽誌遠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連忙笑嗬嗬的解釋道,“李大哥,不是我可惜酒,我知道你們金山人的酒量都好,但這就是我自己釀的,度數高,怕你喝醉,你這不是還要開車嗎。”
“你他……這點酒還不夠潤嗓子的呢,去年你們南水縣金山礦業的馬礦長帶著五六個業務員來我們礦上進礦石,我們張老板讓我陪酒,我一個人把他們全灌的暈頭轉向,最後簽合約的時候,馬礦長竟然忘了自己姓什麼,嘿嘿。”李有田一聽歐陽誌遠擔心自己喝醉,立刻不甘示弱的拿出自己的實戰成績來證明自己酒量好。
歐陽誌遠心中一驚,金山縣的小鐵礦給金山礦業供貨?
他愣了一下,立刻笑道,“嗬嗬,李大哥,馬礦長我知道,在我們南水那可是有名的酒王啊。”
“哈哈,他在你們南水是酒王,和我比起來差遠了,被我給灌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哈哈。”提起這件事,李有田得意忘形,一臉的興奮。
“嗬嗬,金山礦業那可是我們南水很有名的企業,沒想到金山礦業和咱們金山縣的礦場還有業務往來呢?”歐陽誌遠笑道。
歐陽誌遠知道,金山礦業幾乎壟斷了南水縣境內的鐵礦石,但對於與金山縣境內的這些礦場有合作,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金山礦業是大,但你們南水的礦石品質不行,賣不上價格,我們金山的礦石品質好,我們金山的礦石全都拉給金山礦業了,他們才能賣上好價錢。”李有田說道。
“既然你們的礦石品質好,乾嘛不自己賣呀?”歐陽誌遠試探著問道。
“誰讓人家金山礦業的老板上麵有關係,不賣給金山礦業,再好的礦石都賣不出去,金山縣的出產的鐵礦石全都被金山礦業給買走了。”李有田說著話,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了,立刻轉移話題,哈哈笑道,“不是你李哥我誇椰城,就是你們整個南水縣,也不會有人能喝過我。”
歐陽誌遠擔心引起對方懷疑,也沒有繼續再打聽,笑嗬嗬說道,“李大哥,我知道你酒量好,但我這高粱酒度數高,就怕你喝不了一大碗,就會醉倒,耽誤了你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