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錯,我父親不是你槍斃的,可這筆賬還是要算到你的頭上!”陳英傑猙獰地說道。
“既然不怨我,為何還要算到我的頭上?”歐陽誌遠反問道。
“要不是你我父親能被抓嗎?那些事能被查出來嗎?你以為後麵有楊昌坤給你撐腰,你就在南水為所欲為,目空一切,老子今天要慢慢的折磨死你。”陳英傑說話間,嘴角露出詭異的變態微笑,噌的一聲,在懷裡掏出一把一邊是刀刃,一邊是鋸齒的軍刀。
“慢著,反正我要死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歐陽誌遠猛然想起一個問題,陳英傑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為什麼能在自己的必經之處對自己精準伏擊?
“嘿嘿,反正你就要死了,有屁快放。”陳英傑說著話,蹲下身來,伸出那個帶鋸齒的刀鋒,狠狠的鋸了一下那根藤條。
陳英傑的舉動,讓歐陽誌遠下了一跳。
“是誰告訴你我的行蹤的?你怎麼知道我要?經過這裡?”歐陽誌遠大聲問道。
陳英傑嘿嘿的冷笑,看著歐陽誌遠,噌的一聲,又鋸了一下那根藤條,藤條立刻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音。
“你以為金山縣的問題有那麼簡單嗎?你以為金山縣的領導會眼睜睜看著你關掉那些鐵礦嗎?金山很多領導乾部指望靠著這些鐵礦發財呢,你動了大家的蛋糕,你覺得你能把那些證據從這裡帶走嗎?歐陽誌遠,你問的太多了,我不會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去死吧。”陳英傑獰笑著用手裡的鋸齒狀刀鋒狠狠的鋸向馬上就要斷裂的那根藤條。
雖然陳英傑沒有明說,但歐陽誌遠還是從他的話裡聽出來,是有人將自己在金山縣的行蹤告訴了陳英傑,利用自己處理陳泰一事來挑起陳英傑對自己的仇恨,意圖借刀殺人。
“慢著!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要給你父親陳泰報仇,放了李局長,她和這件事無關!”歐陽誌遠一個人扛下了所有,試圖說服陳英傑放過李海燕。
“哈哈,歐陽誌遠,你是傻逼嗎?你的腦子被驢踢了,放了她?讓她給警察高密嗎?去死吧!”陳英傑獰笑著,一刀隔斷了藤條。
“哢嚓!”一聲脆響,那根藤條被陳英傑一下子鋸斷。
幾乎的同時,
歐陽誌遠猛一瞪山崖,身形一個旋轉,手裡多出了一把老家大鐵門上的老式鑰匙,死死地插進那道裂縫中。斷掉的藤條,掉進萬丈深穀。
陳英傑一見歐陽誌遠竟然把一把鑰匙插進了一道裂縫,死死的抓緊了鑰匙,陳英傑獰笑著拿起了槍,對準歐陽誌遠扣動了扳機。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哪裡敢讓他扣動扳機,情急之下手裡的幾根從藤條上扯下來的尖刺射了出去。
“噗!”尖刺帶著一道寒芒,飛向陳英傑的咽喉。
陳英傑成連忙一躲。
“噗!”陳英傑躲閃不急,一根尖刺射進了他的右眼睛裡。
“啊!”痛徹骨髓的劇痛,讓陳英傑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倒在地上。
歐陽誌遠有了借力的地方,嘴裡發出一聲震天的長嘯,胳膊猛一用力,身形如同大鵬一般向上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