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剛見狀笑道,“占林同誌,我就是隨口一問,不方便說就不要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故意打探案情呢。”
趙占林笑了笑道,“趙主任,您本來就是紀律部門的人,對您也沒啥好保密的,但方明吃藥自殺的事我想您肯定已經聽說了,所以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趙占林知道,趙勇剛這個時候突然召見自己,從他剛才那些頗有暗示性的話裡不難聽出,趙勇剛早就知道自己剛才去了哪裡。
趙勇剛若有所思,朝趙占林看了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就在趙占林從趙勇剛這裡離開時,縣委大院,此刻坐在辦公桌前考慮要不要狠狠敲打敲打歐陽誌遠的宋新科,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宋新科目光微微凝了凝,稍加遲疑,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副縣長陳樹泉打來的,此刻陳樹泉正站在三樓辦公室看著一牆之隔的縣府賓館大院,電話接通,連忙說道,“宋書記,剛剛占林書記去了縣府賓館的,應該是去了市紀委的趙主任那裡。”
聽到陳樹泉的彙報,宋新科神色一沉,“趙占林去找趙勇剛乾什麼?”
陳樹泉道,“宋書記,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趙書記的警覺性很高,我不敢靠近。”
宋新科眉頭擰緊,自言自語道,“趙占林怎麼會去找趙勇剛?”
宋新科現在有點摸不清這個趙勇剛到底是誰的人,在方正的案子上似乎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但在趙占林去提升方明未果後,回來南水第一時間去找趙勇剛,這不得不讓宋新科起疑。
宋新科的問題陳樹泉沒法回答,他要是能知道答案,早就跟宋新科彙報了。
短暫的沉默後,宋新科回過神來追問道,“金山礦業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陳樹泉搖搖頭道,“上午歐陽縣長和李海燕去了一趟金山礦業,不過很快就回來了,我打電話問過馬德保,他說歐陽縣長好像並不打算和他們談判,而且看樣子也不著急,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就奇怪了!
聽著陳樹泉的彙報,宋新科愈發疑惑。
琢磨片刻,宋新科道,“行,這是我知道了,金山礦業的事你繼續關注,縣府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及時跟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