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歐陽誌遠問起方明的情況，趙占林愣了一下，道，“自從上次去過醫院後我沒再去過，也沒聽白書記那邊有啥情況，我估計沒啥變化。”
歐陽誌遠感慨道，“如果方明這樣一直瘋下去，那看來金山礦業手裡那個神秘名單的線索就徹底斷了。”
趙占林想了想道，“回頭我這兩天抽空私底下去趟南州，去醫院暗中觀察一下方明，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瘋了。”
歐陽誌遠會意地點了點頭，“我總有一種直覺，方明的瘋另有隱情。”
前段時間為了搞清楚方明到底是真瘋還是裝瘋，歐陽誌遠還專門將這件事委托給了何秀琴，但一直沒有接到何秀琴那邊的消息。
回到縣府辦公室後，歐陽誌遠撥通了何秀琴的電話。
何秀琴剛送走一名病人，突然聽見手機在響，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是，不由得神色一喜，隨即故作鎮定，向門口等待的病人打了個等待的手勢，起身走進裡麵的檢查室接通了電話，“大縣長，怎麼今天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歐陽誌遠一聽何秀琴調侃自己，笑道，“何院長看來今天不忙啊？”
何秀琴道，“哪能不忙，外麵患者排隊呢。”
歐陽誌遠一聽何秀琴忙著，於是單刀直入，長話短說，“既然何院長忙著，那我就直說了，上次我說的事有情況嗎？”
何秀琴稍一思索，立刻想了起來，“你是說方明？”
歐陽誌遠點頭道，“對，他現在什麼情況？”
何秀琴道，“最近我倒是利用檢查病房的機會去過幾次方明的病房，不過方明畢竟不是普通病人，市紀委的同誌一直在，特彆是有兩名便衣警察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方明的病房外，我也不好太過接近方明，暫時還沒發現方明的症狀有什麼可疑之處。”
歐陽誌遠一聽何秀琴那邊暫時沒什麼進展，不免有些失望，叮囑道，“那麻煩何院長你盯著點，如果發現方明有什麼異樣，及時給我打電話。”
何秀琴笑道，“你大縣長安排的事我敢怠慢嘛，放心吧，我會盯著的。”
歐陽誌遠知道何秀琴正在接診，便道，“那行，你還忙著，就不打擾你了，改天再聊。”
給何秀琴打完電話，歐陽誌遠琢磨了一會兒方明的事，又拿起座機撥通了水利局局長於根茂的電話詢問李家山水庫勘察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