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倩卻是一副胡攪蠻纏的姿態,“不明白,我隻知道我們酒廠是你們縣裡招商引資來的企業,我們的酒廠投資那麼大,本都沒收回呢就搬遷,這一來一去,我們得損失多大呀,這筆損失誰來賠償?”
歐陽誌遠懶得理會,“這是你們酒廠自己的事,和縣裡沒關係,另外,蘇倩,我還得提醒你一句,你彆以為我現在受傷住院了,縣裡的工作就管不了了,關於你們輝煌酒廠搬遷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可言,這一點我已經向宋書記表明了我的態度。”
蘇倩一看歐陽誌遠的態度沒有任何動搖,再次問道,“聽你這意思,這事兒沒有回旋餘地了?”
歐陽誌遠的回答鏗鏘有力,“沒有任何回旋餘地。”
蘇倩見歐陽誌遠鐵板一塊,不想再繼續浪費唾沫星子,翻了個白眼道,“那咱們就走著瞧!”說完,起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出病房。
正在外麵走廊裡等著的趙穎,見蘇倩出來,出於禮貌,相對方微笑點頭示意,但換來的卻是蘇倩一個高傲的白眼。
莫名其妙,趙穎目送蘇倩遠去,返回病房,疑惑地問道,“歐陽縣長,她是誰啊?”
歐陽誌遠有些意外地看著趙穎,“你不認識嗎?”
在歐陽誌遠印象中,蘇倩之前來過縣府,應該是和趙穎打過照麵的。
趙穎迷惑道,“隻是覺得眼熟,但沒想起來。”
歐陽誌遠道,“蘇倩。”
趙穎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恍然大悟,“您前妻?“
歐陽誌遠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把水杯遞給我。”
趙穎忙將水杯和藥片遞給了歐陽誌遠,等他吃完藥,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她是來看望您的嗎?”
歐陽誌遠一聽趙穎這樣問,不由得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能來看望我?”
趙穎一頭霧水,“那她是來乾什麼的?看您的笑話嗎?”
歐陽誌遠道,“還能乾什麼,在我堅持下宋新科怕事情鬨大暫時擱置了取消輝煌酒廠搬遷的決議,想讓我鬆口,門都沒有。”
趙穎明白地點了點頭,但對於宋新科的主動讓步,她還是有些想不通,“不過歐陽縣長,這次宋書記為什麼要主動做出讓步?我在想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給您穿小鞋?”
“他是怕我真坐輪椅回去堅持重新召開常委會,造成不良影響,他給我穿小鞋的事還少嗎?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次車禍跟他有關係嗎?”歐陽誌遠說道。
趙穎不太明白,“宋書記不是和您在一輛車上嗎?”
歐陽誌遠毫不避諱地講出了自己發現的疑點,“一輛車上沒錯,但昨天下午我們去金山礦業時他沒係安全帶,平時我也沒發現他坐在後麵有係安全帶的習慣,但回來的時候卻係上了安全帶,所以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你說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