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指了指不遠處的李家山水壩麵。
趙輝煌順勢看去,果然就看到李家山水庫壩麵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細看,正是歐陽誌遠。本就有矛盾的兩人,因為歐陽誌遠強勢上馬李家山水庫項目,將自己的輝煌酒廠劃定在了淹沒區之內,迫使趙輝煌不得不對酒廠進行搬遷,這讓趙輝煌更是對歐陽誌遠恨得要死。
但一想到歐陽誌遠被停職,趙輝煌就頓感大快人心,萌生了要羞辱歐陽誌遠的念頭。
趙輝煌看著蘇倩壞笑道,“你前夫這混蛋把咱們害的夠慘的,咱們這酒廠這麼一折騰,最少損失幾千萬。”
蘇倩瞅了一眼歐陽誌遠,撇嘴道,“嘁!我還以為那個窩囊廢有多厲害呢,誰知道縣長的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停職了!”
一聽這話從蘇倩口中說出,趙輝煌頓感快意恩仇,嘿嘿一笑,吩咐司機,“開過去!”
正當歐陽誌遠疑惑輝煌酒業一下子出動這麼多輛車在搞什麼名堂時,一輛掛著五個九五之尊牌照的路虎攬勝行政呼嘯而來,停在了他麵前。
還沒等歐陽誌遠看清車裡的人,後排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趙輝煌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歐陽縣長,您這是輕傷不下火線,有傷在身,還視察工作呢?”
“來看看李家山水庫項目進展,趙總這麼聲勢浩大是乾什麼呢?”歐陽誌遠早就看穿了車裡這對狗男女的心思,雲淡風輕地笑道。
趙輝煌笑裡藏刀道,“歐陽縣長您忘了,我們這是托您的福,正在搬酒廠呢,再不趕緊搬,等你們這水庫修好,我們輝煌酒廠豈不是就成了水下酒廠了。”
歐陽誌遠神色掠過一陣恍然,笑著點頭道,“原來如此,我就說趙總這輝煌酒業生意不錯,這一車一車的往外運貨呢。”
“以前是不錯,不過自從你歐陽縣長來南水之後,我這酒廠的生意是每況愈下啊!”
歐陽誌遠波瀾不驚地笑道,“趙總你可彆給我扣這個帽子,說到底還是你們的產品質量不夠硬,酒香不怕巷子深,你們的酒好,還怕沒人買嗎!”
“歐陽縣長,你這傷還沒恢複,再說也停職了,沒事就在家裡歇著,看看電視看看報紙多好啊,好了,告辭!”趙輝煌點了支煙,不屑一笑,故意當著歐陽誌遠的麵,將蘇倩攬入懷中,留下一個挑釁的眼神,揚塵而去。
看著後視鏡中站在原地吃癟的歐陽誌遠,趙輝煌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快感,一把揪住蘇倩的頭發,將她按了下去……
但經曆多年風吹浪打的歐陽誌遠,並未因為這對狗男女的挑釁而有任何的不適,看著對方揚塵而去,風淡雲輕的笑著搖了搖頭。